店专门在卖这家的首饰,卖得好,有了口碑,我去过一趟,生意很火爆,不过价格贵,所以我才回港城这边看看,结果两边价格差不多。”
前来店内的顾客与日俱增,这可忙坏了李文旭。他一个人招待不过来,忙不迭招了两个员工,帮忙接待客人。生意之火爆,把周围店铺都比下去。
这阵火热的风逐渐吹到吕曼云耳中,她听闻尖沙咀那一带有家小珠宝店铺突然有了声量,让闺女罗珍珠去探一探。
罗珍珠探完回来,人累坏了。
“妈,你是没瞧见现场,摩肩接踵,我连下脚的地方都没有。那家店铺很小,空间不大,挤不下那么多人,好多人站在外面,等里面的人逛完了才接着进去。”
“不过仔细算算人流量肯定是不及咱们家的店铺,咱们家店铺大,一次性可接纳的人数较多,看上去没有这么拥挤,那家小店铺占地小,一次接待不了多少顾客,好多人等在外面,所以才看着生意火爆,实际上也就那样吧。”罗珍珠不以为意。
搁平时这种小店她懒得拿正眼瞧,要不是她妈让她跑一趟,她才不会费这种工夫。
去之前听说是最近爆火的店,她还以为会有什么看头,没想到只是一家小得可怜的珠宝店。
“妈,下次这种活你别派我去了。”
罗珍珠累得靠在真皮沙发背上,仿佛和那么多普通人一起光临一家普通小店是一件很疲惫的事情。
听闻始末,吕曼云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
她除了让罗珍珠实地去查看之外,也安排专业的人去探访背景。目前消息还没传来,不过依着罗珍珠的说法,似乎只是一家普通的小店。普通的小店怎么会一下子有了声量?
莫不是采用了出人意料的营销手段?抑或是在港城哪处投入了巨额的广告?这些暂时都还不知情,得等到调查结果出来。吕曼云沉思着靠坐在沙发上,顺嘴问了一句:“店铺叫什么名字?”“叫……“罗珍珠一时愣住。
她没怎么用心打量对方的招牌,当然,这不能怪她,实在是店铺外人太多,她第一眼已经被人群吸引住,再加上店铺实在太小太寒惨,她心里压根没有把对方当一回事,只在招牌上扫了一限,记得不甚深刻。“好像是叫什么福宝珠宝,还是宝福珠宝,还是福什么珠宝,我记不清了。”
那些跟风蹭热度的小店铺,总喜欢在名字中带入周、福、大、生等字,仿佛这样就能和大品牌一样走好运似的。
罗珍珠没当一回事,吕曼云却变了脸色。
“宝福珠宝?”
这个名字她可没忘记。
几个月前,温经理为温家老太太准备生日贺礼,正是在宝福珠宝店购置。当时她就很疑惑,温经理为温老太太准备生日礼物,怎么会随便去一家街边的小店铺呢,现在看来,这里面绝对有猫腻。难不成背后的资本与温经理有关?
这也说不通啊。
温经理若是要创办一家珠宝店,只会在港城最繁华的区域建一家最大面积的珠宝店,怎么会小家子气的修建一家30来平的小型珠宝店呢?这不符合温经理的财力。
正当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派去调查的人有了眉目。吕曼云接完一通电话,整张脸逐渐阴沉,浑身散发出一股骇人的气势。旁人接近不得。
罗珍珠被自家母亲突然的转变吓坏了,她不敢随意吱声,只能小声询问:“妈,发生什么事了?”
这么多年她无论惹了什么祸,母亲从没摆出这么骇人的架势。派去调查的人到底查到了什么,怎么让她母亲气成这样?吕曼云冷着脸站在窗前,视线落在窗外幽幽灯火。声音似从远处的海底漂来,带着满腔的寒凉,“你知道宝福珠宝是谁名下的店吗?”
谁?”
“罗宝珠。”
“什么??“罗珍珠满脸不可置信,几乎要不顾规矩从沙发上跳起来。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会是罗宝珠开的店,罗宝珠竞然在港城开了一家珠宝店!虽说店铺很小,但那也是珠宝店啊。
开一家珠宝店需要不少资金,罗宝珠怎么会有这笔投资款?去年这个时候,罗宝珠还在为即将破产的制衣厂四处奔波呢,怎么现在竞然有闲钱在港城搞投资?
罗珍珠还沉浸在罗宝珠受苦受累的旧状中不可自拔,怎么一晃眼,人家突然翻身了呢?
“妈,你确定没搞错吗?”
吕曼云没回答。
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罗宝珠去年来拿地契时那副不卑不亢的模样。罗宝珠能在深城混得风生水起,是不是与那些地契有关?吕曼云无从查证。
她只知道一点,罗宝珠这个人藏着祸心。
罗家的遗嘱分配并不公平,大房和三房都没抗议。三房至少也得了一部分,不吭声很正常,至于大房,徐雁菱那样性子软的人,估计想争也没那个脑子但是罗宝珠不一样。
最近一年罗宝珠的种种行动都在表明,她要把她该得的那一份抢回去。先是去内地办厂,放松罗家人的警惕,随后偷偷摸摸在港城创办一家小型珠宝店,企图逐渐扎根。
可以预见,罗宝珠想用从深城赚到的资产一步一步杀回港城。可惜内地的盘子太小,罗宝珠资产规模有限,来港城也只能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