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之类挣了很多钱愁到花不完的电影。赵客笑得意味深长:“怎么了,你不喜欢看?”她飞快低下头躲开他视线,“没,没有,我都行。”“好。“赵客轻笑,“看点吻戏比较多的爱情电影吧,干巴巴的没什么意思。”李勤:……知道了。”
赵客一个小小请求,难为的李勤后背都出汗了,在他吃完饭才勉强找到一部评价不错又符合他要求的电影。
走进黑暗的电竞房,坐在二人位的沙发上,她总觉得一瞬间,赵客的存在感前所未有的强烈。
昏暗的光影落在二人脸上,她不自觉地抓着膝盖裙摆,死死盯着荧幕,却觉得有道黏稠炙热的目光总落在她脸上。
她忍不住看回去,又瞥见赵客像是刚扭过头,凑过来小声问她:“怎么了?”
他生病后呼吸更加灼热,密密落在她唇畔。虽然房间黑暗,但荧幕也算有光,李勤不明白他为什么离得这么近,薄唇的纹路都快看得清了,那双黑眸在幽暗中如照相机一般摄着她,似要捕捉她脸上任何细微情绪。
投影幕布上,男女主人公正在轻轻吮吻。
李勤忽然觉得,他的眼神像是吻在了她的唇上。这个想法像一个小火苗落进稻草,心口烫了下让她再绷不住往后撤身,下一秒被他揽住了腰拉回身前,无奈亲昵地语气:“一一,别掉下去了。”李勤嘴抖了抖。
赵客,好像烧得更厉害了。
整部爱情电影,李勤如坐针毡,每次看回荧幕,她就会觉得一道炙热的视线落在她的侧脸,这让她对爱情片的抗拒都减少了一些,攥着手指看完了一段又一段吻戏。
出了房间,赵客挑眉,“一一你害羞了?都算不上法式热吻怎么就把你亲得脸这么红了?”
李勤……”
结论是这么得出来的吗?
她摸了摸发烫的脸,咳了声,“赵客,是电竞房太闷,刚才应该开扇窗户的。”
赵客不置可否地看着她,哼了哼,绕开她往书房走了。她打算回房处置那条内裤。
“去哪?"赵客喊住。
“嗯?”
“我眼睛有点疼,你过来帮我念下资料吧,还有点工作要忙。”李勤没问刚才看电影不挺好的吗,“那些文件能看吗?”“放心,给律所公众号撰写普法文章,不涉及客户隐私。”“哦。"李勤没理由拒绝,坐他旁边,接过他递来的一些普法文章,“我念,你听?″
“嗯。"他笑道:“麻烦一一老师了。”
李勤本来从电影房出来,心里总有些古怪,看他这么客气立马摆手,“没事没事,你头疼闭着眼就行,我念你听听看,有什么有用的信息我帮你记。”“好,一一好贴心。”他说,看着她的目光格外温柔,语气也亲昵。李勤心一跳,赵客真是发烧得很严重,柔软的眼神像含着春水在朝人发电,她心里兀自摇了摇头,还是得晚上叮嘱他吃药。安静封闭的书房里,响起她安静认真的读书声,另一边,赵客闭着眼,撑着下巴偏头认真倾听。没了如影随形的目光,李勤也松了口气,念得愈发自然流畅。
偶尔他喊停,起身记录。
李勤便帮他点着是哪行,重念那条法律条文。他快速写着,笔速比她说的还快,显然对那些条文了如指掌、烂熟于心。逼仄闷热终于远去,书房开着一扇小窗户,窗外秋雨还在绵绵下着,蓝色小树林笼在白雾朦胧的潮湿氤氲里,绿意浓烈而干净,点点清冷借着秋风落进屋中。
两人穿着长袖倒也不冷,清凉湿润的感觉像是又回到了泳池的蔚蓝水中。“赵客?"他在写字,笔走龙蛇,张扬恣意,漂亮的字迹一如他本人,她不该打断又忍不住问:“法律条文难背吗?”“还好。"他顿笔,看了眼她,勾唇笑道:“我记忆力非常好。”他不客气地说着,李勤当他是客观评价。
以前总觉得他自恋,后来她又忍不住心疼地想:还好他是个自恋的人。“……为什么后来去读了法律专业?“她问。赵客转着笔,不言不语地看着她,李勤心里发紧,却也不再躲闪他目光。他哼了声,带着不在意地笑,看回资料继续写,嘴上却说:“你猜,你又不笨。”
“和……你二姨有关?”
“嗯哼。"他是很吊儿郎当的语气,却没抬头看她,“不止二姨,在三姨家住的时候,我看不得孙良才外面养女人欺负三姨的行径,去大姨家住,看她谨小慎微讨好大男子主义王建,我更厌烦婚姻。她们三个,我哪个都想让离婚,但是…他终于看她,“我没资格说。”
“她们没生我但养了我,斥责她们婚姻不幸自以为清醒地让她们走出婚姻压迫,只是我居高临下的一意孤行。大姨两孩子,她没工作与生活脱节离了婚怎么办?二姨红斑狼疮随时会病情复发,陈栓再贱,但他会往家里拿钱,三姨两男孩常挂嘴边说自己得买两套房。”
“腿受伤后我失意了很长一段时间,突然读法律是个冲动的决定,当时我就想着拿到律师证那天我就催她们离婚。后来证拿到了,我发现,婚姻是你情我愿的镣铐,钥匙从来不在别人手上。"<1李勤抿唇,看着资料上钢笔印刻很深的黑色印记,墨水已经在晕染泅湿,默默伸手握住他手腕,拿走钢笔去擦资料上的黑点。“抱歉,我不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