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残,看她被病痛蹂.躏得形销骨立,也自私地求她陪我活下去,我很害怕只有我一个人。我总是跟你说她的很多坏,但她……也有一点点好。"1“我不让自己主动想起她的那些好,因为我怕我会想她。”“是不是很病态?“她苦笑,问道:“赵先生,我们要拆开蛋糕了吗?”话语转得太快,赵客看着她半响才回过神来,舌尖发涩,“好,拆吧,这是你的。”
蛋糕被她有些迫切喜悦地打开,奶油倒塌,已经看不出原本造型,只有翻糖歪歪斜斜看得出来是个小人,黑头发大眼镜土黄衣服大长腿,那腿长的都有点畸形了,比例严重不对。
李勤……”
再迟钝她也猜出他的品味,恶俗!
对面冷哼了一声。
李勤摸摸鼻子,“谢谢你啊赵先生。”
“不客气,我的脸不疼。”
李勤……”
她切了块蛋糕双手递给他,“赵先生,你先吃。”赵客骄矜地瞪了她几秒,才终于施施然抬手,勉为其难地尝了口。他其实不爱吃甜。
而她对面,李勤甜品也吃得少,但眼前这个垮塌的水果蛋糕,她还是一勺一勺认真吃完了。
安静夏夜,黑暗的餐厅燥热氤氲,落地窗携来的凉风让房间透了些空气,烛光跳动,墙壁上两人的影子随着风的吹拂偶尔融在一起又分开,他们沉默用餐,偶尔闲聊。
李勤询问:“赵先生,你做离婚官司,应该接触过不少出轨的案子吧。“十个里八个就是这原因,怎么了?你还好奇这个?"他早就麻了。“那……女人出轨的多吗?她们一般因为什么原因出轨?”赵客放下碟子,抱臂瞧她,“多啊,你以为都像你啊,老老实实,道德标准高得跟圣人似的。”
李勤”
她忍不住白他一眼,说话就说话,为什么还影射她,没礼貌又刻薄的律师。“我不瞎,你做什么小动作我可看到了。”“哦。"李勤不自觉间似也模仿了某人的混不吝。“李一一,别告诉我就出差这么两天,你就空闺人寂寞琢磨起出轨来了?他手指点了点她,调侃道:“步子跨这么大你也不怕扯到蛋,才让你热血两天,你就这方面找沸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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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客!"李勤指他:“粗俗!下流!龌龊不堪!”赵客笑嘻嘻地耸肩,没脸没皮道:“女人追求她的幸福有什么下流的,我最近有个女客户也是出轨,不过她勉强算作一点点精神出轨,我倒不觉得是什么大事。我看她就是读书读多了,纯给自己找精神枷锁,那些包养小奶狗的富婆,丈夫性.无能出去找乐子的,哪个不是引以为傲,骂自己男人能力不行满足不了自己才不得已摘摘野草,找找新鲜感。”
“一一,时代变了,大清那套只准男人摘野花的戏码早唱不下去了,要我说,选择出轨了就别再挂记道德的事,能离离,多给自己争点财产,早分早解脱。”
“……要是哪天,你发现了我们的婚姻是场错误结合。"赵客漆黑的目光擦过黑夜有些深的落在她脸上,吊儿郎当的脸上露出某种认真,“你有了精神上更契合……换句话说,爱的人。”
“不用痛苦、不安、苛责自己。”
“李勤,我不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