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一藏,抿紧了唇极为无奈地望着他。
裴越提着蔽膝,沿着青石小径往上一步,踏上木樨,正午的冬阳洋洋洒洒倾罩他周身,丝毫不褪他眼底的冷冽,
长孙陵意识到不对,几乎是本能地往前一步,挡在了明怡的跟前,“表舅,跟小舅母无关,全是我的错,是我想讨好小舅母,自告奋勇给她捎了酒,您别怨她,要罚就罚我一人。”
明怡捂着额恨不得一脚将这混账徒弟给踢开。火上浇油害她。
果不其然,裴越瞧见长孙陵将明怡护在身后,眼底冷色更盛,压着眉棱,声线异常平静道,
“让开!”
长孙陵对上他幽沉的视线,终于意识到自己坏了事,二话不说挪开一步,二人视线不约而同朝明怡望去。
只见那李明怡已躲开三步远,早早将酒塞给拔了,正在那仰头痛饮呢。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左右躲不开,她还是先喝为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