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办公室内,舒家掌权人亲自将茶端在江瑾泽面前。
生意谈完,总要聊些家常,热络关系,江瑾泽不置可否。
“今天是情人节,我夫人亲戚准备了些礼物,想来江总今日要落寞了。”
他淡笑没说话。
有人进来,是一个老板:“江总,恭喜啊!”
江瑾泽姿态闲适随意,可周身气质清冷,英俊而高深莫测,难以接近。
那人小心翼翼讨好:“令妹和舒家公子的事儿我刚听说,真是祝福他们,两人跳的那支舞呀,郎才女貌,十分般配。”
江瑾泽手上夹支烟,动作停了一瞬,缓缓抬起头。
舒家掌权人观察着,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暴跳如雷:“那个狗杂种又去做什么了?江总的妹妹岂是他能攀附的!”
“这…… 两人没谈恋爱呀?” 那人这才知道惹出了麻烦。
江瑾泽点了烟没抽,定力极佳。猩红的烟头摁在烟灰缸中,他手腕上淡淡的青筋突起,反复捻动那支烟。
“跳支舞罢了,阴沟里的野草,入不了眼。”
舒家掌权人站着微微躬身:“江总,对不住,我一定会好好调教,好好管教!”
舒家的保镖将包厢围起来,这些人是真正手上沾过血的,与普通保镖不同。
门打开,众人侧目,江瑾泽穿着黑色长风衣,身形周正。
“江总,合作愉快。” 舒家掌权人伸出手,江瑾泽却没动。
舒家掌权人心里咯噔一声。
所有人目送他离去。
正厅内,有人回来了,他站在高处往下看,是虞爱,她礼服裙上别着一枚没见过的胸针。
他目光微冷,那枚胸针是舒家的图腾。
走过金碧辉煌的大堂,虞爱的房间隐私性很好。
她回到房间,刷卡进去,却意识到不对劲。
她走时明明没拉窗帘,此刻窗帘紧闭,她感觉到门后有人,想跑被扯回来,身体抵在墙壁上。
她呼喊救命,却被捂住嘴,那人像山一样笼罩着她。
他抬手一扯那礼服,布料昂贵,一扯便破,他也不管,只听水晶胸针掉落,被他的皮鞋踩到。
她捂住胸前死命挣扎,却没想到他停了动作。
她怔愣地看着眼前人,屋内虽暗,却能看见他轮廓分明,原来是他。
她喘息着,惊魂未定,顺着墙壁缓缓下滑,眼神中有水光,委屈地说:“哥哥,你吓到我了。”
江瑾泽那大掌掐住她纤细的腰,将她牢牢锁住、禁锢在这里。
“今天都做什么了?” 他的声音低沉。
她小心翼翼:“去海边散步了,结果不小心迷路。”
“还有呢?”
她心下一紧,手抖:“没、没有了。”
他的大掌在她腰间收紧,她听到一声冷笑,分不清是屋里太暗,还是他轮廓太深沉幽暗:“和野男人跳了舞,就想当无事发生?”
“舒家公子给了我一个胸针,这件事我没放在心上,就忘了,” 她心里咯噔一声,慌忙认错,“是我错了。
江瑾泽并不好糊弄,他心思敏锐,逼问她,灼热的气息和低沉的嗓音绕着她:“为什么给你?就因为你跟他跳了一支舞?”
她的心猛地一悸,没有事情能瞒过他。
他们离得很近,近到她能看清他眼中的晦暗和审视:“还发生过什么?”
她咬住嘴唇,不肯说。他目光一凝,态度生硬,语气发冷:“我是不是对你太放纵了?”
她身体往后退,退无可退,整个人被他拦腰抱起来,她挣扎:“哥哥!”
他不说话,手重重打在她臀上。她整个人一颤,发出的声音又柔又娇,不是疼的,是害臊的!
他把她甩到床上,她感觉到危险,身体本能往后躲避,提起警惕。
他俯下身体,扯开领带,眼神危险:“他们怎么都说他是你男朋友,谁是你男朋友?”
他贴着她耳边,灼热气息钻入耳朵,她受不了,求饶:“谁也不是,没有人是。”
“可他们都说是。”
她抬起头,手被领带缠住,她眼底诧异,却根本挣脱不开,有种失控感:“我可以解释!”
“我不要解释,” 他居高临下,目光盯着她,突然凑近,快要碰到她的鼻尖,“如果我和别的女人跳舞,你什么感受?”
“不该有什么感受,” 她愣了一下,偏过头,咬住嘴唇,“哥哥要我有什么感受?”
江瑾泽静静看她片刻,神情逐渐漠然,突然抽离,身上的灼热气息消散,她缓了口气。
“我该和母亲说一声。”
她瞬间错愕,明明是误会,告诉江夫人,依江夫人的脾气,会狠狠罚她。
她忍了忍,一脸郑重其事:“哥哥,那是假的,我和他本就没什么事。”
“谁说我要说你和他。”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把玩着手机,神色阴晴不定。她看着他,不明所以。
“虞爱,”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说,我把我们的关系公之于众怎么样?”
她瞳孔放大。
他神色未起一点波澜,提醒她,下一秒,拨给江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