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虞小姐,我等你。”虞爱松了一口气:“谢谢你。”
她要走,离开时,他却微微抬起手拍住她的肩膀,她回头,舒逸辰的目光越过她,落在不远处那辆纯黑轿车上,笑了一下:“你手腕上有些伤。”她低下头,看到那道血痕已经凝固结痂,愈合得很快。“我车上有一些处理伤药,虞小姐,跟我去做个简单处理吧,不然我不放心你离开。”
她看了一眼他们身后的车,那辆通体纯黑的车,车灯的光冰冷锋锐的射过来,江瑾泽还在里面,像一头蛰伏的野兽。她犹豫了两秒,还是跟着舒逸辰走到他车旁边。舒逸辰从车上拿到医药箱,想替她处理伤口,就在此时,一道低沉的嗓音响起来:"虞爱。”
她转身,看见他已经下了车,在呼啸的风中,神情晦暗,像结了冰,看不清情绪,却透着让人胆寒的压迫感。
她几乎是立刻从舒逸辰手中拿过医药箱:“谢谢你,我自己来就好。”说完便转身,快步朝江瑾泽走去。
走到他身边时,她手腕突然被攥住,他没看她,只是蹙着眉,一言不发地夺过她手里的医药箱,另一只手拉开后座车门,将她推了进去,然后把车门关上她愣住,始料未及,想下车,司机却把车锁关上了。江瑾泽看着舒逸辰,看得出他心情不悦,眉眼泛冷,一步步走向舒逸辰。“舒总,你是怎么敢再来纠缠的?"他语气漠然中带着些许嘲讽,“怕不是忘了,还有求于我吗?”
“记得,江总,"舒逸辰依旧微笑,“不过我的记忆里,不是我有求于江总,而是江总和我作对,我不知道哪里得罪了江总。”江瑾泽神色流露出些许不耐。
商场上太多的尔虞我诈、阴私手段,他见得比谁都多,舒逸辰这点拙劣的伎俩,逃不过他的眼睛。
他径直挑明,语气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你和她那些绯闻都是你做的?”
舒逸辰顿了顿,回答:“是。”
江瑾泽连多余的一个字都懒得说,那目光里的轻蔑与倨傲,让舒逸辰脸色很不好。
“江总误会了,我对虞小姐这并不是纠缠,是江夫人允许的,"舒逸辰搬出江夫人的名头,“有时候,有些事情还是得父母同意最好,况且你留不住她的。”外面风呼啸而过,两人针锋相对,虞爱在车里看着。“父母同意?"江瑾泽笑了一声,音调不高不低,却正好能让她听到,“兄长也得同意。”
他向前逼近半步,身形所带来压迫感,明明没什么激烈的动作,却让舒逸辰下意识后退了半步。
“她是我的人,谁也带不走。”
她下意识去看舒逸辰的表情,舒逸辰温和笑意僵了僵,略微蹙眉,有些诧异。
她在车里喊了一声"哥哥",示意他不要再说了。江瑾泽淡淡瞥了她一眼,只那一限,便让她下意识顿住。他转头重新看向舒逸辰,语调比刚才更沉了半分:“我的女人。”每个字掷地有声。
“江总……在说笑?”
江瑾泽没说话。
他似笑非笑,只是看着舒逸辰。
时间仿佛静止了,舒逸辰的瞳孔收缩。
就这么一会儿时间,外面就已经来了拖车,由不得舒逸辰让不让。车门被重新拉开,冷风灌进来,她瑟缩了一下,缩在一旁,不言不语。他只漠然地看她,带着审视:“都要和他钻进车厢了,还说不跟他走?”他的话更像是在陈述一个被戳穿的谎言。
她咬住嘴唇:“他是我的朋友,就算和他走,可我们也不会结婚的!哥哥不相信我……”
她后半的话被吞回去,无力地垂下手。
其实,她不想让舒逸辰知道他们的关系,他们的关系最开始就是情人,这个关系她不想让任何人知道,始终觉得那是错的、不对的,她做不到若无其事,这是她心里的坎,跨不过去。
她和江瑾泽的区别就是:他可以看作理所当然,她却做不到;他可以不受影响,她却觉得身处漩涡中心。
车里的气温骤然降低,有些冷,气氛僵硬又僵持,谁都没有再说话。车辆驶到另一处别墅,这是他从来没有带她来过的,是他的另外一处房产,位置偏僻,但显然让人打扫过。
她坐在沙发上,有些拘谨,他也同样坐在另一侧沙发上,不一会儿,医疗队来了,为她处理手上的伤口,伤口很小,膝盖上也只不过有些许淤青,没什么大碍。
医疗队要走了,他换了宽松的衣服刚刚下楼,她叫住他。“哥哥,你的伤口也处理一下吧。”
“原来你还有良心。"他唇角勾起一抹讽刺的意味。她想叫住医疗队,可医疗队只看江瑾泽的脸色,他们提着手提箱走了。桌上有他们留下的医疗箱,里面是简单的药物。江瑾泽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和她对视,他那双漆冷的眼眸让她有些怯懦。“刚刚舒逸辰的车上有医疗箱,我想拿回来,是给哥哥处理伤口。”他下了楼,在沙发前坐下,双腿交叠,似乎不以为然:“装乖卖惨倒是不错。”
她拿着医疗箱走过去,坐在他身旁,拿了棉签,刚要抬手,他却攥住她的手腕,却又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你和他在外面说了什么?”“劝他早点回去,"她看着他,她那双眼睛干净澄澈,“我不和他走。”“真的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