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
“算了,我不进去,染上瘟疫多疼,不过如果阿姐要进去,我倒是愿意进去看看,就当体验民苦了。”
“我才不进去送死。”
乌禾爬上马车,钻进舒适的楠木马车,今日明媚和风,昨夜湿透的蚕丝垫和被褥都干了,捧在手心闻除了山间草木清香还有股温暖的阳光味。乌禾坐在案前,点上一炉檀香,用火折子点燃炭火,煮一壶奶,蜂蜜花露二勺,茶叶少许。
惬意悠哉。
直到胸口燃起一簇火,果然,离开檀玉一会距离,两不离蛊便开始发作。不过,今日她就是疼死也不会进去瘟疫窟。与其染上瘟疫全身烂透了死掉,还不如被蛊虫折磨五脏六腑破裂,七窍流血死掉。
至少不会死得那么丑。
猩红的煤炭烧得茶壶雾气蒸腾,牛奶沸腾不断顶茶盖,四溅出几点奶沫子,滴在人手背疼极了。
可比起这个,胸口的疼痛更叫人难忍。
风卷起窗帘,望过去夕阳熔金,恍如有团火蔓延整片山岗。乌禾忍不住了。
她翻箱倒柜从包袱里找出蛊医给的缓解疼痛的药丸,颤抖地往嘴里塞,干涩艰难吞咽下去。
双臂撑在垫子上,手背细细密密一层汗珠,她虚弱地喘气。“楚乌涯,我要进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