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时冉很正经的在为祝雅宁分析,“确实是秦一闻做的不对。”在一旁的祝雅宁听着,哭笑不得。
拿出手机,回了些工作上的问题,突然开始愁眉苦脸地哀嚎,“不是吧,我的生命源泉又没有了!”
“你在说什么?"时冉好奇地偏头看了看她。祝雅宁举起手机,打开了一款漫画app,上面显示着一部连载漫画,“是这个呀,一个偏日常恋爱的四格漫画,有趣的不行,画风啊,内容啊,都很对我的胃口。就是这个作者最近好像在谈恋爱,隔三差五请假!弄的我晚上睡前读物者都没有了!谴责,谴责!”
祝雅宁是用玩笑的语气说,很轻松,但旁边的时冉听的脸红心跳,耳朵开始越来越烫。
这熟悉的作者名,这熟悉的作品名,这熟悉的人物,她瞬间涨红了脸。这不就是在说自己吗!
其实之前,她也是个勤劳的漫画家。
奈何结婚后,突发状况太多,谁能想到,预留完三天的存稿,还需要在秦一闻二姑家暂住几日,她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委屈读者朋友,请几天假,没想到被近距离如此谴责,她良心隐隐不安。
时冉将头扭了回来,感到身体愈发不适。
祝雅宁注意到时冉脸颊上的微妙变化,没出声,而是伸出手摸了摸时冉的额头:“不是吧,嫂嫂,你不会也被表哥传染发烧了吧?”她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实比正常体温要烫上不少。她准备立马起身找秦芊,让她看看,接下来该怎么处理。
时冉立马拉住祝雅宁的衣角,摇了摇头:“不是……我只是有点热。把空调温度调低点,就好了”
秦一闻晚上吃了退烧药,早起体温已经趋于平静,恢复正常。这几天细枝末节事情太多,他的大脑没有之前清醒,所以起床前,将手指放在太阳穴上揉了揉,闭目养神,鬼使神差想到祝雅宁的话,像哈士奇。他觉得不像,但路过镜子的时候又照了下,刚病好后的嘴唇没有昨天苍白,然后他就想到时冉主动亲了他一回。
出门的时候,阿姨已经将早饭烧好,秦芊正从抽屉里拿猫粮,看见秦一闻的身影,问他休息的好不好,还需不需要再睡会。秦一闻说不用,走到秦芊的旁边,很自觉的将旁边的猫罐头拿出,将易拉罐打开,轻轻磕扣边缘,粉色的肉块滑入猫碗,形状都完好无损。秦芊看了一眼:“手艺不错啊。”
他没说话,用勺子将肉块碾碎。
“你妈妈的兔子还在养吗?"秦芊正在倒猫粮。“在。"甚至为它们找了个饲养员,后来觉得,都没有秦一闻喂的好,问秦一闻需不需要养。
之前养兔子,只是无心之举,是他妈的交代。他又是完美主义,凡事要做到最好,自然而然会获得青睐,并不是,喜欢兔子。更何况,养活物,太费心。
家里还是只有一个,比较好。
秦芊将猫粮封条,端起来,准备拿去喂。
祝雅宁走出,接过秦芊手里的猫碗,“妈,我去喂吧,表哥跟我一起,时冉在逗小猫玩呢。”
祝雅宁家爱猫,特地为小猫安排了间不小的房间。走过走廊,果然瞧见屋内有时冉的身影,半蹲着,额前碎发下压,遮住鼻梁,朦胧一片。听见动静,时冉抬眼,看着面前的猫飞奔到秦一闻和祝雅宁身旁,说了句早上好。
祝雅宁将猫碗放下,站起身来,用手肘碰了碰秦一闻:“叫你老婆过来吃饭。”
“时冉,过来吃饭。”
“?你们在家直呼其名,没有别的称呼?”好像在质疑他们的夫妻和谐关系。
秦一闻一顿,片刻后改口:“老婆,过来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