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可以清晰感受到掌下每一块肌肉的纹理走向。她为数不多的理智又一次在醉意中动摇,崩溃,七零八落。赵清仪不由想起上次,她被楚元河揽在怀中腾空而起,那时她隐约摸了一回,不过这次,她能更清楚的感受。
唔,这身材也是万里挑一,就是太硬.邦邦,格得慌。赵清仪略有不满,手是一点没闲着,隔着衣衫,指腹陷入肌肉间的沟壑里。楚元河纵着她,不忘问一句,“手感如何?”赵清仪迷迷瞪瞪,没说话。
楚元河便抓着她的手腕,亲自带她领略他的躯体,这次问得更直白了,“……好摸么?”
被他这么一问,赵清仪越发面红耳赤,她努力睁着眼,装作镇定的样子,嘴上已经不把门了,“不、不够软……靠上去,不如我榻上的云锦…”楚元河刚被她小手撩起的火苗,“滋"的一下,灭了。“软绵绵的,不好看。“他觉得有必要为自己正名,忖了忖,又煞有介事的补充,“也不中用…”
他又不是李彻那等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常年习武操练的人,有一身腱子肉很正常。
等等,话题偏了。
楚元河闭眼,暗骂自己一声,重新发问,这次语气明显软和,带着引诱的意味,“清仪,你早点和离好不好?和离了,换我娶你,嗯?”他不自觉收紧臂弯,将柔软的娇躯圈在怀中,薄唇几乎快要蹭上她的脸。无奈他的身子太硬了,根本坐不住,赵清仪没心思回答他的问题,小手抵住他的胸膛撑起身,单膝顺势跪入他腿间,以此作为支撑。饶是见惯大风大浪的楚元河,此刻也淡定不了,刚扑灭的小火苗闪了闪,又蹿上来。
他在赵清仪面前从不避讳自己的情意,确实是存了龌.龊心思,他就是来勾.搭有夫之妇的。
强抢不得,那就去偷,感情本就不是光明磊落的,做一回小人又何妨。可当对方反客为主欺身上来,他反被撩得脸颊滚烫。赵清位…是真的醉了吧?清醒状态下,她不会做这种事。除非,她对自己也……
正当他思绪混乱,眼前的女人又在脸上摸了一把,用戏谑的口吻笑道,“我若真和离了,养几个姿容绝佳的男人…不成问题。”名声不过是束缚女子的一道枷锁,与其被男人囚困一生,倒不如随性自在些,死过一回之后,这个观念深深刻入她潜意识里,即便醉酒,她依旧抱着这个念头。
反正她有钱,又是和离妇,相个合眼缘的男人作伴,日子也能过得有滋有味,若有朝一日人心变了,她就离开重新找个,何必赌上自己的后半生。楚元河脑中轰鸣,短暂陷入空白。
他听到了什么?
她说,要养…养男人?还是几个!
这显然有悖赵清仪平日里的循规蹈矩的端庄形象。但楚元河也仅震撼了一瞬。
“这几个男人里……有我吗?”
他握住赵清仪垂落的柔黄,再度贴上自己的脸庞,好让她对自己的皮囊有更深刻的了解。
“有啊……当然有!”
赵清仪色令智昏,又开始胡言乱语。
“那其他几个,又是谁?“楚元河压根不认为自己是在趁人之危,继续问。赵清仪却不再说话了。
楚元河只能逐个试探,“是和李彻破镜重圆?还是……李衡?”亦或者,还有别的,比他更好的选择?
赵清仪还是不说话。
这算默认吗?
楚元河不高兴,轻嗤一声,“你还挺贪心,要我一个不够,还想要别人?”赵清仪柔嫩的脸颊贴着他的心口,忽而感觉有人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她皱眉轻哼,“你干什么……”
楚元河跌丽的眉眼染上墨色,“要我,你就不能再要别的男人。”他在说什么呀?
赵清仪醉得迷迷糊糊的,只有两只手还在不安的动弹着。“李彻废了,你与他破镜不能重圆。“楚元河低头,抓住她胡乱摩挲的小手,轻轻放在自己的衣襟处。
醉醺醺的赵清仪不负期望,果然顺着微敞的领口探了进去。这次不再隔着衣衫,真真切切摸到了,肌肉紧实,沟壑分明,她的手不由自主的流连起来。
这大抵是女人的本能,反正她绝不承认,自己对这具肉.体存了非分之想。楚元河还没忘记先前的话题,“至于李衡…也算了吧。”他继续劝赵清仪打消念头,附耳轻喘,“你喜欢摸的这些……他都没有。”大手掌着她的腰,再次用力,让两人的身躯贴得更近。赵清仪疼到了,衣襟下的手也跟着用力,指甲在他肌肉上挠出几道红印子。楚元河倒吸一口凉气,倒不是因为她挠得疼,是别的地方疼。不行,两个人的自制力都太差了,再僵持下去,谁知道会发生什么。楚元河把她的手撒开,她还揪着一颗小点不放,硬是拉扯了一下才出来。这下楚元河能肯定,赵清仪是真醉了。
她不满地哼唧两声,最后架不住醉意,倒在他臂弯里睡了过去,青玉缠枝烛台映着她酡红的面颊,半边藕荷色锦缎罩衫滑落,露出其下柔软的里衣。…是在试探他的底线么?
忍了又忍,楚元河才把她的衣衫拢紧,将人打横抱起放到软榻上,榻上没有衾被,他便将随身的玄狐大氅脱下,轻轻覆上她的肩头。醉意朦胧的赵清仪翻了个身,褪去白日里的端庄架子,才显出她身为女子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