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重叠，又很快分开。“不过，"五条悟突然话锋一转，“作为助教，光是看可不够。”江部月一愣：“什么意思？”
他懒散地往长椅上一靠，修长的双腿随意交叠着向前伸展：“你也来试试。”
“试什么？"江就月警惕地后退半步。
“术式公开啊。"五条悟突然前倾身体，他的笑容在唇边一点点扩大，语气却带着笃定，“让我见识下，你那套规则怪谈能不能骗过最强的咒术师。”江部月非常坦诚：“那肯定骗不过啊。”
五条悟噗嗤笑了出来，肩膀随着笑声轻轻抖动：“美子，试一下嘛。”见她还犹豫，五条悟突然站起身来，正色看她：“这是助教的工作要求哦。”
阳光在他身后形成一圈耀眼的光晕，衬得他的身影愈发高大，仿佛连空气都要为他让出空间。
他的肩膀很宽，黑色制服完美地勾勒出优越的身材比例。即便只是安静地站立，那种与生俱来的存在感也让人无法忽视。从江就月的视角望去，他的下巴线条干净利落，脖颈修长，整个人如同一棵挺拔的白杨，带着不容忽视的压迫感阳光从他身后照射过来，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江献月的脚边。这个距离下，她必须完全仰起头才能看清他的全貌。五条悟的身高让周围的一切都显得矮小了许多。
真是的，长这么高做什么。江部月在心底小声嘀咕。每次对话都要仰着头，连带着对峙都先输气势。
不过转念一想，这大概也是咒术高专的合理工作要求吧，毕竟要镇得住那群问题学生，没点物理层面的压迫感怎么行。她悄悄往后退了半步，终于能让脖颈回到一个舒适的角度，却在抬眼时又对上了那人微微歪头的动作。
算了，就当是职业伤害。江献月认命，心想这份助教工资里大概有三分之一是精神损失费。
远处的学生们似乎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虎杖悠仁好奇地朝这边张望。江就月想了想，她也不是什么推三阻四的人：“好吧，但你得答应我一件事。“嗯？”他挑眉看她。
“事先声明，如果我表现得太差，不许笑话我。”她非常谨慎。听到她这么说，五条悟突然放声大笑，清朗的笑声在训练场上空回荡：“我什么时候笑话过你？”
江部月的目光飘向远方，她在心里默默列举了至少十个例子，最终只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算了，当我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