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说什么。眨走眼尾湿红的陆闻舟咽下喉间上涌的涩块,抬起的眸子好似要透过这层薄薄的门扉看见里面那个令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枝枝,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想告诉你的是,我认定的妻子从始至终只有你一个,这一点从未有过任何改变。”
咬着手臂的宋韫枝没想到会听到他类似于表白的一句话,连大脑都有过片刻的空白。
以前的自己听到他见缝插针的表白时只会嫌他烦,拿东西堵他的嘴让他不许再说了。谁说自己要嫁给他那么个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百无一用书生啊。如今在听到,既有着恍如隔世之感,明明她不想哭的,眼泪却不受控制地大颗大颗滚落,心脏像是被人给捏住变得又酸又胀。不明白他现已娶妻,自己也和他大哥在一起,还成了他嫂子,他为什么还要说出这些话来。
咬着腮帮不敢大声哭出来的宋韫枝抬手抹走眼角的泪花,语带哽咽着问,“你说你的妻子始终只有我一个人,那她呢?你别忘了,她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