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带笑:“这都三天了,你说到时候夫人肚里会不会直接揣上个小主子。”
这三天里夫人和相爷都没有出过房门,两人的身体又都没有什么大问题还正值身强力壮,想来有孩子是早晚的事。
如此,她百年之后也好下去同夫人交代了。明月并未回胡妈妈的话,只是担忧这都三天了,夫人的身体真能吃得消吗?下巴被掐住往里灌着参汤的宋韫枝一睁开眼,看见的是那双好似永远不知餍足的,如野兽般肆无忌惮掠夺的漆黑眸子,手脚发软就要推开他。自从她被带进屋里后,她已经不知道晕过去多少次,每一次在力竭着晕过去时,这个犹如恶鬼般的男人就会端着参汤掐着她下巴给她灌进去。她就像是粘板上的一块肉,无论怎么反抗都无效,她的反抗甚至只会换来男人更粗鲁的对待。
要是再继续下去,她会死的,她绝对会死的。小心喂她喝完参汤的陆淮抬手把碗扔在一旁,强势地逼她睁开眼看着自己,“枝枝,看着我的眼睛,看清楚现在在你身上的男人到底是你的景行还是我陆景珩。”
脸上的头发被拨开的宋韫枝被迫和他宛如噬人的目光对上时,很想啐他一口,骂他恶心骂他不是人骂他猪狗不如骂他毫无礼义廉耻的抢夺弟媳,她前面是那样做了,可是每一次换来的都是他的更深入。即使她有反抗的心,可在一次又一次得仿佛永远都不会停下的撞击中,她害怕了,她退缩了。
只是唾法吞咽间却发现自己很难说出那简单又普通的两个字。好似只要她一旦说出来了,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也背叛了和景行的感情,哪怕她从一开始就知道,他们两人再无可能。覆在她身上的陆淮喉结滚动的掐着她的脸颊,盯着她的眼睛不胜其烦的一遍遍追问着,“枝枝,你看着我,说我是谁。”“我是你的谁。”
男人阴沉得完全不知餍足的声音如催命符般不断在宋韫枝的耳边响起,作为伴奏的是那有节奏的声响和她脚趾头跟着蜷缩在一起的,不可控的痉挛。在她被这个疯子翻过身背对着他,腰肢被掐住的时候,她终于抛弃了所谓的理智感情和廉耻心,尖叫哭泣着大喊,“夫君,你是我的夫君。”什么礼义廉耻什么过往,此刻都不如她活着重要。要是继续下去,她会死的,她一定会死的。听到那句夫君后,陆淮嫉妒愤懑的内心终被流水澹澹所覆平,所谓的身体欢愉都比不过她口中的一句夫君来得冲刷灵台晴朗,就似炎炎夏日里猛灌上一材冰凉的饮子来得畅快,遍体舒畅。
整张脸埋进软枕里的宋韫枝以为他终于要放过自己的时候,又听到他嗓音沙哑执拗的问,“你的夫君是谁?”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