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舔了一下她的嘴角,卷走牵出的细丝,然后沿着她下巴、脖颈一路舔1舐下去,他单手托着她后腰,让她上半身悬空着。随时要坠落的恐慌和身上宛如蛇类爬行般的触感让苏筱圆头皮发麻。“不可以…“她还记得三十天不能涩涩的禁令,用手抓住衣襟。他便舔她的手指,从指缝到指尖。
仿佛有电流淌过,苏筱圆忍不住缩手,他便趁虚而入,咬着她的衣襟,连同薄透的纱质心衣一起扯到一边。
他抬起头,目光在她心口的方寸地逡巡,寻找着那点浅淡的证明。淡得几乎看不见。
原来人气到了极点是会忍不住笑出声的。
推门看见那畜牲的那一刻,他用尽全力才忍住没把它的头拧下来,把那张脸踩成泥,让苏筱圆恶心作呕,再也不想多看一眼。若他真的只是个傀儡,或许他会这么做。
若他没见过东西被烧毁后她的样子,或许他会这么做。究竞还是不想看她再心碎一次。
放过了那畜牲,难道还要放过她?
他无声地笑了笑,报复般地撮吮,直到在她心口留下印记,红得像血一样,他用牙叼起那一小片肉,磨蹭啃啮,就像蛊虫啃食他的心脏一般。少女喉间发出似痛苦又似难耐的声音,眼角渗出泪,却还在试图安抚他:“傅停云,好了好了,别闹了…”
仿佛在安抚一只不懂事的灵宠。
仿佛他只是一只猫,一只狗,猫狗对她做这种事她也不会生气,只会软软地说一句“别闹了”。
傅停云隔着轻纱一口含住,坏心眼地松开一只手,只用单手托着她的后腰。苏筱圆心脏剧跳,身子不由自主反弓,上半身几乎悬空,腰间的手成了唯一的支点。
她忍不住伸出双臂攀住他的上臂,只顾着保持平衡不坠落,哪里还能抵抗。傀儡人搅动着舌头,审问她:“那日你突然惊呼,它做了什么?”苏筱圆紧张地吞了口唾沫。
傀儡人用牙轻轻一碾。
苏筱圆吃痛告饶:“它舔了我一下。”
他重重地舔了一下:“哪里?”
苏筱圆涨红了脸:“手……”
“骗人。“又是一下。
苏筱圆紧抿着嘴,与说真话的冲动对抗,可很快输了:“脚心。”“哪只?”
“左……”
“乖,诚实的主人应该得到奖励。”
苏筱圆哪里受得了这个,指尖不自觉用力地掐着他的手臂,指甲陷进皮肤肌肉。
一阵天旋地转,她双眼失焦,强烈的失重感,是梦境的百倍。傅停云怔了怔,想起在她梦中的经验,方才明白过来这是什么。真快。
一股暖昧的暗香弥漫开来。
傅停云托着她的腰把她放到床上,跪坐在床边,解开布袜绑带,脱下袜子。苏筱圆意识到他想做什么,瞪大了眼睛,想把脚抽回去,身体却软绵绵的不听使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她的脚举高,凑到嘴边,伸舌缓缓地扫过。“它做的,我也会,"傀儡人望着她的眼睛,“不要抛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