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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名声(2 / 3)

的照夜:“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照夜颤抖地抬起手,伸指指着谈令仪,手抖出残影:“你你你……”谈令仪心感不妙地摸摸脸,又欲盖弥彰地整理了一下她的领子。最是稳持的扶雪也警惕起来,迈步向前走到房门边,轻轻叩门:“主子。”未几,房门被人打开,殷灏居高临下地看着院中聚集的几人,问道:“何事?”

话音刚落,看到殷灏脖颈红色痕迹的照夜又叫了一声。扶雪告罪:“方才属下听闻照夜尖叫,当是主子出事,叨扰主子清梦。”抱松语带埋怨地问照夜:“你到底在鬼叫什么?”照夜好似自己明了发生了什么,弱了声响,一副含冤受屈的模样,嗫喏一会儿,撩起衣摆伏地便跪:“属下冒失,请主子责罚。”逐星多了一嘴:“是瞧见谈姑娘从主子房……”扶雪急促打断他:“逐星!”

逐星也跟着跪了下去。

扶雪转过身,垂首道:“今日之事,我等定守口如瓶,望主子放心。”谈令仪冷不丁插一句话:“也不妨事,一会儿从这里出去,要有不少人看到我呢。”

照夜忍不住了,破口大骂:“你到底知不知廉耻!”殷灏冷声道:“住口。”

照夜含泪看了一眼殷灏,犹不胆怯,咬牙切齿继续道:“闺阁里的女子为攀高枝无所不用其极,毫不在意脸面!竞还、竞还!”“竞还爬你主子床是吗?“谈令仪麻木了,“你们爱怎么说怎么说,我累了,我要回家,烦请为我找辆马车,多谢。”

抱松反应过来,看了一眼殷灏的脸色,走到谈令仪眼前,轻声道:“谈姑娘请随我来。”

她木然颔首跟着他走,在走出院门之时,听得殷灏极为疲惫道:“将照夜拉下去,二十军棍。”

扶雪出声欲劝,又听殷灏道:“养好伤,罚去刷两个月马厩。”照夜被罚二十军棍没吭声,听到后一句却膝行到殷灏身前,俯身拜了又拜:“主子,您罚我四十军棍都好,只求不要让属下去洒扫马厩!”扶雪也道:“是啊主子,这等惩罚未免太过折辱…”他说着,自己止了声。他们都清楚照夜犯了什么错,比起他方才放言辱骂谈令仪,刷马厩这等折辱简直不值一提。

谈令仪步子没停,没劝。

坐上马车,她竭力想放松精神小憩一番,可一闭上眼,眼前便会闪过那夜旖旎画面,弄得她口干舌燥,心乱得不行。她是真没想过会和殷灏弄一起去,虽然是药物作用,虽然他也懂,但就是觉得……很奇怪。

非常奇怪。

她竭力把他当做各有所求的合作者,或者说再近一点,是暂时相携的同路人。

日后是要分道扬镳、各不耽误的。

甚至依照她初见殷灏的感觉,他或许会在合作结束后干掉她。至于为什么是“初见”,那是因为现在她的感觉说不出来。很难讲…总之跟初见不一样,可他明明的确想要过她命。

现在好了,有了昨夜那层关系,虽然没有真刀真枪干一场,但他看起来好像十分在意的样子,日后的关系必然变味。…她,也不能说全然不在意。

谈令仪捶捶自己的脑袋。

是尴尬吧?应该是尴尬…她这样想。

想着想着就会有些恍神,然而一恍神昨夜那些画面又一窝蜂跑进了脑子里,甚至恍然让她觉出什么触感。

温软的唇。

她后知后觉意识到殷灏把面具摘了下去,眼前竞还模模糊糊浮现起那人面目轮廓,她本能闭目细思,但大抵药效侵蚀了她的神经,她无论怎么细想,都想不起来他长什么样子。

反正肯定不如外界所传那般毁了容才戴面具,因为她记得那人鼻子眼睛脸应该都是好的。

算了算了不要再想他了,眼下最重要的是去找舅父再要个小机关,戒环落在温府,镯子及时性太差,簪子太明显……唉,她在这个世界,当真是如履薄冰。

回了谈府,门房懒洋洋看了她一眼,行礼过后又回到了原位,看来谈昭并不关心她这个一夜未归的女儿去了哪里。

昨夜有人上明法台找,多半是她院里的人。果不其然,她刚回院里,陶娘就迎上来泪眼汪汪:“姑娘昨日彻夜未归,奴婢遣人寻上明法台,他们说是您被明妃召进了宫,可明妃怎能这般随意,将闺阁女子召进宫里过夜?姑娘,求您跟老奴说说罢,您到底去哪了?可……可受了什么委屈?”

谈令仪本能摸摸自己破皮的唇,反应过来放下手,口吻轻松:“我没事啊,确实是明妃娘娘唤我入宫,说是要商讨……殿下的事。”陶娘半信半疑:"可是商谈起姑娘与殿下的婚事?”现在她和殷灏的相处,旁人瞧来的确不像话。分明没有婚约,但他这边的人老来送东西,抚养他的明妃又老把她“叫进”宫里。谈令仪只见过明妃一面,却好似日日都在一起似的。若她是旁人,她都觉得这婚事要定了。

“听意思……是吧。"她含糊道。

说别的都安抚不下陶娘的心,她现在只想睡觉,不想再和任何人说话。安抚好陶娘,谈令仪叫了水来沐浴,特意没让人伺候,入水时,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情况。

脖颈没像殷灏脖子一样,被吮得都是痕迹,但是腰遭了不少罪,被人失力掐过,留下几道绯红的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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