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一愣,没回过神,就被官兵包围,他正想问他们这是要作甚,便被大步冲来的银面人踢翻在地,踩在脚下。“你家主子今晚带回来的女人所在何处?”“你……你们还有没有王法一一”
殷灏足下用力,竟直接踩断他的肋骨,目光凶相毕露:“说!”那人呕出一口血,颤声吩咐旁边奴仆:“快去叫”殷灏没有耐心,重重落足,将那人直接踩得昏死过去,又掐着一旁瘫软在地的奴仆,声音仿若从地府挤出:“说。”奴仆颤颤巍巍伸指:“在…在明华院。”
明法台众人尚未反应过来,他便如同一阵风刮入了内宅。明华院主屋的门被踢开,浓烈的熏香扑面而来。地上倒着一个宛如死狗的男人,脖颈处渗着一点细微的血珠。他顾不得多想,箭步上前,目光定格在床上微动的人上。谈令仪正蜷缩着,衣衫半褪,裸露在外的玉肤爬上不正常的潮红。她睫羽下满是因难耐而泌出的泪珠,喉咙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身体不住地磨蹭锦被。殷灏定下心神,拢起她的衣裳,把她抱在怀里查看她的情况。突然被触碰,谈令仪残存的警惕让她挣扎起来,她迷迷糊糊睁开眼,透过水濠濠的视线,只看到一张冰冷的银铁面具。“……“她想说话,却只发出一声更为暖昧的嘤咛。她本能向他靠近,滚烫的脸颊贴在他微凉的颈窝,如同幼猫一般蹭来蹭去。手臂无力环上他的脖颈,柔软唇瓣毫无章法地在他下颌边蹭着,偶尔被银铁面具边缘刮痛,发出痛苦的呜咽。“好热……好难受。”
殷灏的身体猛地僵住,怀中柔软滚烫的躯体比她吃下的药还要猛烈,不断冲击他紧绷的理智,某个部位也在她一下下的磨蹭中苏醒。疯了…
殷灏抱起她,用身上的披风将她密密实实笼住,起身时,看见一旁的始作俑者,怒从心起,用力踩向他的子孙袋,将其夷为平地。他抱着她,大步流星走出,对一旁候着的逐星下令:“封锁温府。”扶雪早有准备,驾着马车停在温府,见殷灏披风下有人的轮廓,知道谈令仪已经获救,正想问她情况,就见殷灏冷着眸子一言不发踏上马车,故而不敢多问,只道:“主子,去哪?”
“回王府。”
马车在暮色中疾驰,掀起一阵带着傍晚凉意的风,而马车内却如同与世隔绝一般,空气燥热得催人生汗。
谈令仪被那药折磨得神志昏沉,本能在殷灏怀里磨蹭,滚烫脸颊不住蹭着他裸露在外的颈子,找寻缓解自身不适的冰凉。可这动作让她总是不小心碰到他的面具,痛得她直掉泪。她气呼呼伸手,想把碍事的面具拿下来,手腕却被人抓住了。“拿下……拿下,"她哼哼着耍赖,“求你了。”最后一声拌着细碎难耐的鸣咽,没谁能拒绝这样的请求。殷灏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空出一只手,抓住自己内袍柔软的下摆,利落撕下一条干净布料,而后蒙在她湿漉漉的眼睛上。视线突然被阻,谈令仪不安地扭动一下,长而卷翘的睫毛如同受惊的蝴蝶,在布条下慌乱眨动,轻挠他来不及收走的指腹。殷灏深吸气,解开面具,一手抓着她的指尖,一手摁着她的后背,把她抱紧。
谈令仪仰起头,凭着感觉,笨拙地蹭他,柔软的唇一路向上,印过他的唇角。
短暂如同蜻蜓点水,一触即分,却像一点星火,投入挤压许久的干柴。殷灏周身一震,呼吸骤停,克制摇摇欲坠。下一枚吻精准地抵上了他的唇。
生涩的、毫无章法的厮磨,为干柴上的火浇了一把猛油,把他的理智焚烧殆尽。
殷灏一手扣住她的后颈,不给她反悔的可能,一手紧紧抱着她,像要把她嵌入身体。
他撬开她毫无防备的齿关,纠缠她无处可逃的软舌,贪婪吸吮,带着一股把她吞吃入腹的狠劲。
谈令仪被这突如其来的反扑吓得浑身发软,她后知后觉将双手抵上他的胸口,软绵绵推拒,把嘴从他那儿夺回来,低低道:“不不要了…”“不要了?"殷灏低头,气息吐在她被吻得水亮的唇上,“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