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却当即被沈寒山反手扣住。 那只大掌只需稍用点力气,便能将她的两只手腕都紧紧捏住,让她动弹不得。 “你……你做什么?” 她开口,却发现连呼吸都乱了。 沈寒山一手握住她的双腕,一手轻轻抬起覆上她的脸颊,细腻温润的触感袭来,比那块稀世青玉还要令人愉悦。 他闭上眼,将额头抵上她的额头,贪恋着这一刻的宁静。 “你信我吗?” 卞宁宁感受着近在咫尺的气息,熟悉而又陌生。 陌生于这股气息仿佛属于前世。 熟悉于,即便恍若隔世,却依然能让她心跳如此怦然。 她手脚发软,全然失了抵抗之力。 不该是这样的。 从前她才是那个主宰这段感情之人,她是郡主,他是臣。 念及此,她不再犹豫,睁眼看向面前的男子,颔首。 “我信。” “我……” 可余下的话却没有机会说出口。 沈寒山松开她的手,蹲下身,半跪在她的脚边,双手搭在她身侧的座椅扶手之上,再次将她囚在自己身前。 他肩头的长衫滑落在地,身子朝前倾去,仰着头吻向她。 仿佛服从于她的忠臣,正贪婪地享受着她的奖赏。 与毒发那夜的蛮横霸道不同,今夜的他用尽了温柔,绵长而轻盈。他碾过她的双唇,咽下她的嘤咛声,轻嗅着她带着桃香的气息。 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与她从此不分你我。可终究不能,他只能一寸一寸贴近,直至她退无可退。 卞宁宁手腕一松,却无处安放。她脑中空白,唯闻沈寒山略微急促的呼吸。一股炙火从心底窜起,烧得她全身发烫。 她有些呼吸不畅,却并不想推开面前之人。 她情不自禁地将双手搭上沈寒山的肩,下意识地去摸他左肩上的伤痕。 隔着衣衫,什么也感受不到,沈寒山却仍是颤了一颤。 一定很疼吧。 汹涌的情意占据了她的理智,她的手渐渐搭上沈寒山寝衣的衣领。 可她的手还来不及动弹,门外一阵急促有力的敲门声传来,瞬间让她的理智被彻底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