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震动和气息，就似毒蛇吐出的蛇信子，分叉的，并非正常的，和人类一点也不一样的，舌尖，扫过她的皮肤。库洛洛手指动了动，从栗娜的腰间退下，游走到她浴衣裙角的边缘，从那里深入进去抚上她的小腿，膝盖，缓缓往上。粗糙的手心刮刺在皮肤上，很容易就留下痕迹，清晰的触觉，一圈圈荡漾开。
哪怕失去了视觉，他也没有太大反应，游刃有余地行动着。栗娜额上渗出细汗，心下松了口气，更低着头凑在对方的耳边，声音听起来还挺不好意思的。
但是她的手已经穿插过他的发丝，重重喘了一口气，表达她无法控制的兴奋。
“我想在上面。”
停在栗娜大腿上的手忽地用力，栗娜没忍住轻哼了一声，但依旧紧紧抱着他的脑袋。手指抚摸着他的耳朵。
“让我试试在上面，我想压住你。你不准翻身。”对于栗娜的要求，库洛洛没同意也没反对。事实上，直至现在他的姿势几乎没有任何变化，反倒看上去更像一副任栗娜发挥的样子。
栗娜就当做他同意了，手指毫不客气顺着他的脖颈往下，去扯开他的衣领。他的身体硬邦邦的，一手捏住她的大腿，一手勒住她的腰，尽管她趴在他身上，但她好像才是那个被巨大而危险的野兽压在爪子下的猎物，不得动弹。栗娜感觉自己被一块巨石挤压着，手指艰难地前行，被挤压成各种形状，反而因此一路蹭开他的衣扣。
两人的皮肤紧紧挨在一起，面积越来越大，栗娜行动的手臂更加重了这种摩擦，皮肤发红，变热，自体内而上升。
心跳加速，又不得不加入这场搏斗，也顾不得身上皮肤愈发密集传递过来的疼痛，反倒成了催化剂一般，窒闷的空气让人喘不过来气，呼吸愈发急促。栗娜伸手去推库洛洛，手指覆在他手臂的黑色蜘蛛纹身上，黑与白的对比刺目。
她想将他直接推到在床上。可库洛洛不配合。栗娜低头含住他的耳珠，舌尖滚动，库洛洛手上的力道越来越没有轻重。忽地。
“阿！”
胸口突然传来刺痛，伴随着暖昧的潮湿。栗娜轻呼一声，下意识抬手去推库洛洛的脑袋，毛毛刺刺的，根本推不开，他根本就像是一只死咬住猎物脖子的鬣狗。
她抱着的也许根本不是人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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栗娜被这个想法刺激得浑身汗毛竖起，指甲顿时划过他的手臂。黑色的蜘蛛纹身上下穿过几条红色的痕迹。库洛洛喟叹一声，于黑暗的柔软中松了口，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番难得的体验。
“……为什么？”
栗娜以为他在问为什么她要在上面。
“因为…想你。”
“好久，浑身的每一个地方都想你……”
声音意乱情迷。
猛地，一阵失重传来，库洛洛倒在床上，栗娜直接压住了他，可紧接着，她腰间的腰带被扯开，就像她的心迹一样，被袒露开。肩膀上的衣襟垂下，栗娜低头吻上他的脖颈，手指伸到脑后缓缓放开头发，遮住了身后几道本来就有的痕迹……
太好了……混过去了。
但这显然只是个开始。
窗外突然疾风骤雨，疯狂敲打着窗户，雨滴好像石子一样，也许外面下了冰雹，完全不顾窗户玻璃是否可以承受住，毫不留情砸在上面。窗户的玻璃也许快被敲碎了，却只能就这么承受着，根本没有可逃的去处。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栗娜神情恍惚。只能勉强直起身体坐着。<1室内闷热的空气让她也许有种自己穿着衣服的错觉，但实际上就连脖子上遮住伤口的纱布都被取下。
取而代之的，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脖颈上冰冷的锁链。手指摸着冰冷的金属边缘，栗娜打了个冷颤，好像恢复了些清醒，低头迷茫地看着脖子上的东西，视线顺着锁链往前，另一端被一只修长的大手牵着。库洛洛手臂一动，栗娜不得不立刻俯下脑袋。可库洛洛又抬手抵住她下巴，让她的脸抬起来与他对视，但她其实已经有些无法思考。
库洛洛的目光扫过黑色的金属颈圈在她脖子上留下的红色的痕迹，藏在黑与白的中间过渡地带，在皮肤上晕染开。
他从头到尾将栗娜又看了一遍。好像自己也刚从某种恍惚里回过神。目光代替手指拂过白皙的，红色的，柔软的皮肤。库洛洛慢悠悠地扯起嘴角，声音却毫不显得瑟情。
“栗娜应该对我换个称呼。”
栗娜看着他。
库洛洛像是正面对着信徒的神父，等待着对方的祷告。“乖小狗，叫我主人。"<3
栗娜”
神志不清，但本能感觉到库洛似乎在不做人。栗娜迟钝地眨了眨眼睛，迷迷糊糊地，哄着他，趴在他耳边，笑着像是说情话一样：“………主人。”
她小小的脑袋小弧度蹭着他的脖子，很显然，她已经完全没什么力气，偏偏，她还是得在上面。
不不不，这种时候在下面也不行……
她想睡觉。
所以她真的很烦晚上和库洛洛一起睡觉。
她好困。
“主人…你困吗…”栗娜声音缱绻。
库洛洛扯住手里的锁链，他托着她的脸，手指探进她的嘴里。库洛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