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掐了下陈明洲的手臂,结果男人手臂肌肉/硬的跟石头似的,没把人掐疼,反倒让男人呼吸都重了。温稚:…
陈明洲低低笑出声:“等回去好不好?”
温稚:!!!
她气呼呼的仰起脸瞪着陈明洲,气他误会她的意思。陈明洲见温稚真生气了,亲了下她鼻尖,哄道:“我错了,别气了,小心把我儿子的粮气没了。”
温稚:…
她怎么才发现陈明洲这么不要脸!
陈明洲一手握着车把手,一手抱着温稚的腰,不管温稚怎么推操他都不放手。
两人到家的时候陶芳已经做好了晚饭,小峥前面刚吃了点奶粉睡着了,黄雯现在看见姜秀笑的合不拢嘴,逮着她问,她儿媳妇生男生女啊。黄雯问完觉得不对,又解释:“婶儿我可不是重男轻女,要是个闺女我还高兴呢,看看我生的两个儿子一天天就知道气我。”温稚记得书里的剧情,何正国妻子生的是女儿。她有模有样的猜测:“可能是个女儿。”
黄雯一愣,然后笑开了花:“哎哟,那婶儿就借你吉言!要真是闺女,婶儿请你吃饭!”
刘梦琴做饭的时候看了眼那边聊天的人,也过来凑热闹。她觉得当初巴结温稚可是最正确的事。
老厂长调去了省里,陈明洲现在是机械厂的厂长,她儿子邝强也跟着陈明洲学了不少手艺,上个月和魏平下乡当技术员指导技术去了。这可是刘梦琴做梦都不敢梦的事,要说机械厂她跟谁最亲,那就是陈家了。几个人热热闹闹的聊了会,吃过饭陈峥就醒了。温稚抱着小峥进屋躺到床上,背对着门,解开衣服扣子给小峥喂奶,陶芳和黄雯在门外面聊天,陈明洲洗漱完进屋。他解开衣扣,脱掉衬衣挂在架子上,身上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工装背心。男人视线落在侧躺在床上的女人身上,深邃的眸底愈发深黑,平稳的呼吸也不方才粗重了些,他躺到温稚身后,手臂越过温稚的肩膀,轻轻捏了捏陈峥的脸蛋。
“小峥,吃饱了吗?”
温稚没忍住笑起来:“他才八月,还不会说话呢。”然后手肘碰了下陈明洲的手臂,脸颊止不住的发烫,被陈明洲看着给孩子喂奶,温稚还是回不好意思:“你先出去。”陈明洲低笑:“该看的都看了,该摸的都摸过,该吃的地方都吃过,你还羞呢?″
温稚又羞又臊的踢了下陈明洲的腿,男人闷笑,真的胸膛发颤,那股颤意穿透薄薄的衣服传递给温稚,温稚羞的想往前挪一挪身子,却被陈明洲一把搂住腰往后一带。
温稚惊呼一声,后背紧紧贴在陈明洲身上,她甚至能感觉到男人彻底苏醒的东西。
温稚:…
“小稚在吃奶呢!”
“嗯,等他吃完。”
温稚:…
男人续道:“我不和儿子抢粮。”
温稚:…
从陈峥出生后一直跟着陶芳睡,八个月来一直如此。等陈峥吃饱,陶芳就把孩子抱走了,温稚使劲推操着才从陈明洲怀里钻出来,她洗漱了下,又去婆婆屋里逗了逗陈峥才回屋。陈明洲靠在床上,捧着书看书。
温稚见他看的挺认真的,默默的松了口气。她熄灭灯,走到床边脱了衣服放好,人还没来得及坐到床边,就被一股强势的力道搂住腰带到了床上,紧跟着身上覆上来一具滚烫的身体。小背心卷起,小峥碰过的地方,再次落入另一人口中。酥麻的感觉一下子直窜天灵盖,温稚脚趾都绷紧了,她手指死死抓着那只不安分的手,呜咽道:“你说过不抢你儿子粮的!”男人牙尖轻轻磨了下,温稚身子颤了颤。
“我没/吸。”
男人直白的话说的温稚浑身都烧了起来。
陈明洲捉住温稚的脚腕,跪在她膝间,偏头亲了下温稚的脚腕:“我托人买了一箱奶粉。”
温稚被陈明洲折腾的身子软成了水,迷迷糊糊问:“你哪来那么多奶粉票?″
“黑市买的,不要票。”
温稚:…
温稚也不知道被折腾了多久,床上,桌上,窗前,她觉得自己都快虚脱了。陈明洲每天在机械厂那么忙,每晚回来还有这么强的精神头,温稚觉得纺织厂结婚的女工说的话都错了,她们说男人一旦有了孩子,那方面就不行了。可是,陈明洲跟以前一样让她吃不消。
最近两个月,温稚很忙,有事忙的连饭都来不及吃。陈明洲这两月天天给温稚送饭。
温稚现在制衣间的副主任,两个月前厂里谈了一笔大单子,做衣服的花样和以前有很大的区别,刚好有好几款是温稚以前自己做的衣服,她穿到纺织厂的时候大家都夸好看。
这批衣服从花样都针脚,都需要精细。
温稚之所以以前做出哪几种款式,也是通过书里面对衣着描写和加上自己的心思做出来的。
制衣间如果能把这笔大单子做完,温稚年底绝对能评选为纺织厂优秀女工。大家伙都忙忙碌碌自己的事,陈明洲那边也开始忙起了。但他不论怎么忙,都会在饭点抽空去纺织厂给温稚送饭。忙完这两个月,转眼间天气也进入了冬天。高考已经全面开放,温稚也在抱着书本学习,温稚休息这天,大姐来看她和小峥,见温稚抱着书本,打趣道:“你看这么认真,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