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和孙满贯干的事,让她的脸彻底丢尽,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找小稚的麻烦。”陈明洲眉峰一皱:“她还找过我嫂子的麻烦?”“找过!”
杨慧把前几次马桂香看见温稚都要糟蹋她几句的事告诉了陈明洲。陈明洲看着温稚,温稚抬起头:“我骂她了,不算她欺负我,我也欺负回去了。”
杨慧:“对!”
陈明洲:“嫂子做得对,以后人要是在你面前说难听的话,你只管还回去,出了任何事都有我顶着。”
温稚笑了下:“嗯。”
她觉得自己太不是东西了,竟然把这么好的小叔子在梦里梦成那样恶劣的人。
林子那头,孙满贯已经脱了马桂香的裤子。陈明洲侧过身,利用高大的身躯挡住温稚的目光。这污秽的一幕,还是别脏了嫂子的眼。
远处传来杂乱的脚步声,杨慧说:“肯定是刘婶儿带人来了!”陈明洲握住温稚的手,压根没给她反应的机会,对杨慧说:“杨慧嫂子,我先带我嫂子回去了,剩下的事你们看着办。”杨慧知道陈工不想让他嫂子搅这趟浑水,她连连摆手:“行,你们快点走,不然一会被厂里的人撞上了。”
陈明洲走的很快,温稚要小跑着才能跟上他的脚步。男人攥着她的手腕,力道不重,却烫的她肌肤如火烧般颤栗。温稚看着走在前面高大的男人,极力忽视着心里升起的阵阵涟漪,两人饶过林子走到对面的小道上,夜里黑漆漆的,那头的人拿着手电筒乱晃着,一直朝林子里面走进去。
即使隔得远,温稚也听见了马桂香尖叫的声音。不用想,定是被厂里的人抓了个正着。
活该。
谁让她偷人。
温稚认真听着对面林子里的动静,忽略了一直被陈明洲攥着的手腕,男人的注意力倒是在温稚身上,他垂眸看了眼温稚乖顺的模样,指腹几不可察的在她腕骨上按了按,这才不舍的松开:“嫂子,我们回家。”温稚回神:“好。”
两人到家时正好碰见从屋里出来的陶芳,陶芳揉着眼睛,显然是刚睡醒,这会还迷糊着呢,见陈明洲和温稚一前一后回来,愣了一下:“你两干啥去了?”本就做了那场梦,温稚还心虚着,现下听婆婆问话,温稚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倒是陈明洲接话说:“我刚从火车站回来,听见厂子外面闹起来了。”陶芳:“看热闹去了?”
说着困劲也散了不少,问温稚:“外面闹啥呢?”没等温稚说话,陈明洲续道:“马桂香和孙满贯在林子里被抓了。”不用细说陶芳就懂了。
她乐呵道:“这我可得去看看热闹去。”
说完还问温稚:“你去不去?”
温稚摇头:“我就不去了。”
陶芳:“行,那妈去了。”
陶芳一走,屋里就剩下温稚和陈明洲,温稚实在不好意思跟陈明洲待在一起,便转身回了自己屋里,她脱了衣服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于是从抽展里拿出陈尧书的照片。
温稚摸了摸照片上的人,从前那个有血有肉的人现在却成了一张冰冷的照片。
那句“我有媳妇了"的话不停徘徊在温稚的脑海里。她抿了抿唇,将照片贴在心口,用心心去感受,去思念陈尧书,不知道为什么,从昨晚到今天,她满心满眼想的都是陈明洲,尤其昨晚那场梦,让她今天看见陈明洲竞然有种从未有过的剧烈心跳。
温稚呼了口气,尽量摒弃掉那些莫名出现的情绪。温稚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间睡着的,一直到第二天陶芳敲门温稚才醒,她迷迷糊糊的坐起身,看到被子上放着陈尧书的照片。她刚捡起照片,又听陶芳在催促的敲门。
“来了。”
温稚下床走到门前,刚打开门就被陶芳拽到外屋坐下。昨晚马桂香和孙满贯的事闹得沸沸扬扬,陶芳看了个热闹,本来想回来给温稚说说的,谁知道她已经睡着了,陶芳憋了一早上,等不及叫醒温稚,把昨晚的热闹绘声绘色的说给温稚。
昨晚刘梦琴回厂子叫了还多人,还叫了厂长的媳妇姜雪娥,一大群人打着手电筒赶到林子里,好巧不巧的看见了孙满贯在马桂香身上运动着。两人光着屁股被抓了正着,姜雪娥当场就气青了脸,连着打了马桂香好几巴掌,孙满贯也被厂里的人绑起来。
这两人搞破鞋的事一夜之间传遍了机械厂,马桂香还没回到厂子就被他丈夫打个半死,今天天一亮马桂香丈夫就拽着她把婚离了。马桂香家是农村的,也是因为嫁给了她丈夫才能来城里住着享福,现在她和别人搞破鞋被丈夫赶出家门,等回到娘家,她的苦日子才真正开始。温稚问道:“马桂香现在在哪?”
陶芳痛快道:“咱们厂有人把这事举报到妇联队了,妇联队来人把马桂香和孙满贯带到青山广场批判去了,哼,马桂香平日里仗着她男人是厂长媳妇的堂弟,没少在家属院嗨瑟,她丑事一出,多的是人看她的笑话。”陶芳说完才注意到温稚手里捏着一张照片。她低头看了眼,视线瞬间定格在照片上。
那是她的大儿子,陈尧书。
陶芳原本激昂的心情瞬间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灭,一大早的好心情也被浓浓的悲伤席卷,温稚察觉到婆婆的情绪转变,吓得连忙把照片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