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第82章
她唤冷,她的好阿是当然会把人抱紧。
沈幼漓的手也环上他的腰,此刻洛明镕只着了一件单衣,好抱得很,她犹觉不足,扭过他的脸,慢悠悠把刚刚亲过的唇有沾湿。洛明溶就低头,任她将缱绻气息送来。
沈幼漓甚至偷瞧一眼外头夜色,心里在盘算要不要就再,又担心会不会太心急,而且照洛明溶的本事,只怕这一夜就没得……正想着不正派的事,洛明溶拉开距离,吻结束在一声轻“兹"之后。“可你还是选了孩子。”
这人怎么就是糊弄不住呢?
沈幼漓算明白了,夫妻相处,不讲对错,讲的是态度。她反驳道:“我分明和你说,给我一点时间淡忘过去的事,我没有放弃你。”“总归丕儿一出现,你就什么都能原谅了。”“那不是误会解开了嘛,我深知对你不住,哪里还敢拿乔?当然得赶紧同你讨饶,再说了,若我万事都不理,一意投入情郎怀抱,教我往后如何能看得起自己情郎不说话,将她丢进榻里,拿被将她整个盖住。“睡吧。”
话不教他满意,连拥抱都不给了,沈幼漓反思,自己的话是不是说得还不够好听。
“你还会在这儿睡的,对吧?”
沈幼漓担心他半夜打个马车就走,那马夫也挺可怜的。洛明镕当然睡,他掀被卧在外侧,一副冷若冰霜,凛然不可犯的样子。沈幼漓看得意动,上赶着不是买卖,越是扎手她越有强求的兴致。眼下真有当年感云寺勾搭他的乐趣。
这歹人鱼儿一样,游到洛明溶被子里去,枕着同一个枕头,凑他耳边轻轻说:“你知道三天前你走了之后,我在想什么吗?”洛明溶白发被她轻扯,静静等她说话。
“我在想,你说得全对了,我其实很喜欢你,我太喜欢你,旁的什么人都不行,甚至你把我关起来,我都会生气你为什么不把我关久你点,你为什么不每天都说喜欢我,为什么只是亲我就够了,为什么还要等到什么洞房花性……那时候我甚至不想记得自己还是个当娘的,还有两个孩子,我就想天底下只有我们两个人,想你对我凶一点,让我再也没有质疑你的机会”沈幼漓一顿乱七八糟地说,洛明镕已经微眯起瑰丽的眸子,呼吸也像捕猎的,悄无声息放缓下来。
她浑然不知危险,“不过你要是累了,这件事我来做也可以。”累了?
洛明镕不置可否,但他也想看看,什么叫她来也可以。她手臂柔柔搭在他肩上,想与他如何,已不消说。可洛明溶就是不给个明白意思。
沈幼漓也不管,又学他从前的法子去亲他。洛明镕脖颈间像蹿来一只毛茸茸的小动物,她发丝扫着他,吻在修长脖颈上的来回。
他仍旧无动于衷,只是很想看看她还会怎么做。谢邈的话,足够她对自己迁就到哪一步?
沈幼漓已经走过亲近示好的阶段,默默拉着他手搭上,似喝交杯酒一样,互相寻摸。
阳货在她掌中正是逞凶,洛明溶却突然起身,靠在床头。她呆住。
“坐起来,不可以吗?“他的眼里似有薄冰浮动。“可以,当然可以…”
沈幼漓眼神变得逡巡,不知道这是拒绝,还是准备在看她笑话。等他将她稍抱近,就挨上了莫名耸峙的阳货,她与幽沉的双目对上,才确定了他的心意。
绸缎制的寝衣似微凉月光,流淌在沈幼漓指尖,不过她更爱他那绝无仅有的肌理。
稍一扯,阳货显身,似寻到了新鲜空气,愈发凶莽。沈幼漓跪立,“阿毫,帮我…”
这回他总算好心,漂亮指骨没在软沼之中,指腹碾过幼弱的稚芽,让她缩肩轻嘶着气儿。
“够了。"她听着润声已足。
洛明溶收回晶亮的手,只是瞧着,并无波澜。屋中昏暗,他却目光如炬,瞧着阳货节节栽入故地,缓缓吐着气。潺潺软涧由他入,腻腻软沼撞声声,无论什么时候,他都钟情于这种与她亲密到难言之事。
除了他,谁都不能与她这样。
能让洛明镕确信,自己此刻就是她的唯一,再没有别人能如此。他也不准任何人与她如此。
胸膛情绪翻涌,洛明溶稍坐正,看着不过换个坐姿,实则是借此抑住决荡之意。
他其实更想转身翻覆,狠狠地……把什么撞;烂。沈幼漓浑然不知,只是吞声消解着,这一下杵之昭然,她几番张口匀气,不能自救,只得稍起,才能松口气。
承合之事本该是瞬息间大起大落,可她还是同几年前一样不争气,走得是婉约江南的路子。
饶是如此,洛明镕也给足面子,携露的软沼与炙杵仍旧浆打出丝缕,墩坐起落之时,恰如沈幼漓所说,只见打花儿,不见叶儿。1花儿渐渐渲染熟丽,意态可怜。
不过,坐着也有好处,沈幼漓尚且受难,又得眼福。洛明镕那漂亮的身躯,随她墩坐而浮现的线条分明,她爱之甚极,甚至还有心力挑起他的下巴,轻轻啜吻。
然不过半刻钟,洛明镕已是不想陪她玩耍,自行倒转了天地,虎踞于上,将她目之所及,以薄唇、以利齿,将长久的情绪排遣。再躬身,将炙杵长驱,强健的手臂将要逃的人抱住,再深锲,恨不得将两挂也尽送虚室。<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