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容露出一双带着春色的眼睛:“谴责周情夫已经三个时辰没搭理我了。“去忙了,离开前跟你说了。”
“忙什么了?"鹿容从趴着改坐起来。
“给十八重下禁制,里面有些妖物在异变,禁制重新下过。“周戾确实忙去了。
“好吧,那不谴责你了。"鹿容小声地说,“那…奖励你一下。”周戾不解,随即就看到传过来的虚镜,镜像一晃,随即就是一双透着粉调的细白长腿,脚踝和大腿上还有被圈握出来的红痕,带着几分凌虐过后的美感。他看的喉结滚动,拿过玉牌还未说话,鹿容看到他晦暗的眼神,嘿嘿地笑了声:“早点睡,明天见。”
说完就断了玉牌,周戾看着安静下来的玉牌,湿漉的手扶了下额头,血液都被刚才那一幕给刺激的发烫。
他直接起身套上衣服,头发都没来得及弄干就走出了无回楼。冰裂在后面问:“主人,你去哪里?”
然后就被周戾两根手指弹开,等冰裂转回来,自己主人都没了人影。鹿容调戏完周戾美滋滋地躺着,他不给她看,那她就让他看得到碰不到。她抱着薄被,觉得自己可真会,闭上眼睛打算心满意足地睡过去。下一刻鼻尖的气息都被周戾身上的气息笼罩,她猛地睁开眼就看到刚才还在沐浴的周戾,现在已经伸手将她捞到了怀里。周戾乌发散在身后,衣衫都没拉的很整齐,就这么衣衫不整地将她抱起来,一双眼睛看着她,恨不得把她生吞了。鹿容心下一紧,晃着腿,还故意问:“你,你怎么来了,你不是说明天吗?”
周戾瞬间就把她带回了无回楼,连床边都来不及去,把她压在门口垂首望着她。
炙热带着几分湿气的手掐着她的腰身,鼻尖蹭着她的脸颊,气息很热,似乎要把人融化了。
声音低沉眷恋地唤着:“可怜可怜我,容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