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没有今天这一遭,她都没想过和周戾在一起这样的事。“南安城的时候。“鹿容只能硬着头皮胡扯了。“是不是你们两单独消失的那几天?“鹿文问完眼神都变了几分,“那你们有没有……”
鹿容瞬间就反应过来他爹说的是什么,立刻装傻:“有没有什么啊?”“双修。”身为父亲说这些事还是有点难以启齿。“没有!"鹿容装的很像,“周戾也不是那样的人啊。”鹿文想着周戾冷淡的性子,确实不太会这么荒唐:“你最好是给我老实点。”
他点了点鹿容的脑袋。
“我知道的,我和周戾都小孩,小孩子才不会想这些事呢。”“呵,你最会闯祸的小孩。“鹿文捏了把她的脸。鹿容却伸手紧紧地抱着他:“那你就是最好的爹爹。”她抱得紧,鹿文摸了摸她的头:“容儿,我其实不奢求你多优秀,只希望你能平安顺遂,不要离经叛道。”
鹿容想到了周戾了身份:“如果有一天我离经叛道了会怎么样?”“我是玄阳宗的掌门,我不会因为个人伤害玄阳宗全宗。”鹿容清楚她爹的性子,也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她不想再深究这个话题,只是抱着自己父亲:“爹,我长大了,我知道每一种选择的后果。”
她也会为了自己选择承担一切。
“你懂就好。"鹿文看向墓前开的正盛的花海,“你明明只撒下了种子,这些花怎么开的越来越好了。”
“我也定时来除草的好不好。“鹿容不满地哼了声,但是突然间看到花海之中飞动的蝴蝶。
蝴蝶……周戾是不是也会来她娘的墓前?
小时候她娘对他也很照顾。
虽然这些年鹿容就没在墓前看到过周戾的影子,但是她现在看到这些开的正盛的花,是被仔细修剪过。
还有那些蝴蝶,她在蝶溪谷看到过,所以周戾会养那么多蝴蝶。鹿容被狠狠击中般,周戾到底做了多少她不知道的事。鹿文没有注意到她的神情变化,而是专注地给已经很干净的墓前清扫。“这些年你对你娘亲也很上心了,我每次来墓前都是干干净净的。”她之前每次来都以为是她爹清扫干净的。
鹿容在回去的路上都心不在蔫,她从未想过周戾去她娘亲墓前的可能。他默默去了多少年,又一声不吭地做了多少事。等她爹把她送回住处,还是不放心地叮嘱了句:“有些事不要外传,我们心知肚明就好,等过几年你们若是心属对方再商量婚事。”“我才不想成婚!"鹿容没想到她爹都想到这么远去了!红着脸就跑回了屋内,鹿文知道她是害羞了,笑着摇头走了。鹿容跑回屋内,把门后转身就看到坐在自己房间的人,吓得后背直接贴在门上了,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怎么在这里?”周戾擦着剑,望着鹿容,眼睛带着点寒意。方才她在外面喊得那一声,他听到了。
“偷情还需要提前报备?"周戾说完,又问,“提前知道了还带劲吗?”鹿容:………“记仇的坏蛇!
“过来。“周戾实在是心情繁杂,想看到鹿容会不会平静几分,但是听到了让他更烦心的话。
鹿容从门口走到他面前,周戾还没说话,她直接跨坐在他腿上,伸手就揽上他的肩膀,然后睁着一双明亮又无辜的大眼睛看他。周戾视线往下看了看,鹿容跟着他看下去,往他怀里贴的更近,像只粘人的小猫:“周戾,我爹要我跟你道歉呢。”她在他耳边小声说着。
软绵的声音像是在哄人,听的人耳根发热。周戾微微侧头:“那你说什么?”
“我当然是狠狠说了一顿我爹啊,怎么能胡乱说话伤人呢,你说是吧。"鹿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眉心还严肃地拧起。周戾怎么看不出来她忽悠人,捏着她的后颈,本想训诫的话都变成了唇瓣的厮磨,本来杂乱的心情都像是落了地。
他以为她会逃避,没想到她直接找了鹿文。这是周戾无论如何想都想不到的。
他想过她会说算了,会跟他含糊地说以后再说。每一种不好的可能在他脑子里转了很多很多,转的他心浮气躁,可最后是她贴在他怀里,替她父亲道歉。
他的心被狠狠吊起来,又轻轻地放下了。
鹿容唇瓣被他吻的泛热,攀着他的肩膀,被吻的全身泛红,门外这时传来了秋令和林师兄的声音。
“容容!你在屋内吗?"秋令的声音这时传来。鹿容吓得直接咬破了周戾的舌尖。
“快快快躲起来。“鹿容推着他,想从他身上下来。但是周戾扣住她的腰身,还带着血迹的舌尖再次抵入她的唇齿:“偷情不就这样剌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