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师兄说,那些玄铁他留着谁都不给,说是要打造一把很轻很薄的剑。”“周戾不是有冰裂了吗?他干嘛还要铸剑。"鹿容好奇地问。秋令却隐约反应过来:“应该是给你打的。”秋令知道鹿容拿不了重剑,握久了手腕疼,所有她能用的剑很少。“不,不可能吧。“鹿容看向自己的配剑,“这就是他给我的啊。”“那就不清楚了,反正阿令的剑能修好,也是多谢你帮忙说情了。“秋父笑呵呵地摸了摸胡子,就慢悠悠地走了。
秋令却没走,她靠近了鹿容几步,低头看她嘴:“我怎么觉得你嘴巴红的这么好看,你换口脂了?”
鹿容摸了摸自己嘴:“我都没来及洗漱,擦什么口脂。”“那你嘴巴红润润的,嘟嘟的,看起来好像被亲肿了的样子。”鹿容心突然跳了下,周戾不会趁她睡觉的时候偷摸亲她了吧?她看秋令还在看自己嘴巴,急忙捂住:“别瞎想什么都没有,我回去梳洗了,剑穗我到时候给你做新的。”
她说完就马不停蹄地跑了,等回到自己的住处,她对着镜子看了看,发现自己嘴巴真的肿了。
她咬着唇,所以她不是做春梦了。
鹿容心情顿时愉悦万分,哼着调子熟悉完就御剑去无回涧。周戾帮了个大忙肯定要感谢他的。
鹿容打算亲回来,当做回礼。
周戾这条闷骚的蛇肯定在心里疯狂冒爱心。她今天穿了条碎花的裙子,像是一只欢快的花蝴蝶飘然地进了无回楼。“周戾。“她在门口喊了声,又敲了敲门,但是没人应声,她直接推门进去,发现屋内空无一人,只有清冷好闻的气息在半封闭的空间弥漫。“周戾?"鹿容看了四周,又走到楼上去。但是楼上楼下走了一圈,也没看到周戾和冰裂的人影。“他出去了吗?"鹿容回到周戾的房间,躺在他的床上,枕头上都是他的气息,她屈身把枕头抱在怀里。
心里的雀跃骤然变成了失落。
“出去也不跟我说。"她锤了锤枕头,“记仇的坏蛇。”她拿出玉牌,还是给周戾发消息。
然后就看到玉牌先出现了一条未看的传信。“外出几日,勿念。”
落款最开始写的是周戾,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用笔划掉,写成了某位兄长。鹿容嗤嗤地笑起来。
心想是某位爱吃醋的兄长。
但是笑完又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就好像缺了点什么,心里甚至有点焦虑。她好像没有突然跟周戾分离过,就算是之前周戾也很少出去几日,都是出去一会就回来了。
她抱紧有周戾气息的枕头,偷偷地吸了口,嘟囔了声:“出去几天啊。”她把脸埋枕头上,整个人都跟有瘾一样,抱着他的枕头不松手。周戾…去哪里了?
她想着,手已经拿到玉牌了,给周戾传了个虚镜过去。周戾确实是出门了,他在玄阳宗感受到了妖物的出现,于是昨晚在那只闯入玄阳宗的妖身上做了追踪。
他倒是想看看妖界那些人想做什么。
此刻他在妖界的无界城之内,妖界其他地方瘴气丛生,只有无界城像个普通的凡间,蓝天白云,就连空气都纯净了几分。身侧的路放朝他解释:“皇主,无界城上方是您之前设下的天地阵。”周戾点头,看到自己腰间玉牌亮起,看到鹿容的名字,唇边立刻带了点笑忌。
看来也不是真的没心没肺。
他走到一处安静的角落,落坐下接通了虚镜后,看到虚镜之中鹿容一双黑灵灵的眼睛正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看。
而她怀里正抱着他的枕头。
周戾眉梢微挑,刚想问她抱着什么,鹿容先抿着唇,可怜地看他。“嘴巴被你亲疼了。"她说着又好似故意的,脸和唇贴在一起贴在枕头上蹭着。
周戾喉结滚动,眼神都暗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