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缓解会怎么样?”“会发疯吧?”
鹿容抖了下肩膀:“发什么疯?”
“有些妖很专情,他们只会对意中人一人发情,一旦开始得不到满足就会持续,直到满足,如果长时间无法满足会自残,或者是囚禁伴侣。”鹿容:……“可怕。
鹿容瑟瑟发抖:“怎么才叫满足?”
“这我也不知道了,我知道有些妖的发情期可以持续一个月不间断。”鹿容:?“妖族这么强吗?
她想着周戾的样子,心想,他持续两个月都有可能啊!她在被炒死和他发疯囚禁之中纠结了下。
最后选择当缩头乌龟,毕竟这是在玄阳宗,周戾再丧心病狂也不会真这么干吧?
“容容你为什么突然对这些这么好奇啊?是又要画什么图吗?”“对。"鹿容吓得洗个澡都洗的后背发凉。“没事的,玄阳宗大概也只有我是了。”
鹿容呵呵地笑了声,心想,你是小玩意,还有一个最可怕的大玩意藏在无回楼呢。
她匆匆洗完澡,裹着衣服就回了自己房间,拉着雪耳陪自己睡觉。两人躺在床上,鹿容抱着雪耳,小声地问了句:“你真的没感觉到有人在盯着我们吗?”
雪耳真的没感受到:“没有,容容你少看点灵异话本。”她拍了拍鹿容的后背,鹿容一下子就想到了前天晚上周戾掌心压着后背恨不得把她压到骨子里力道。
深夜了,大脑又开始自动开始午夜场了。
她用力地闭了下眼睛,告诉自己不能想了,或许今天太累了,外加上雪耳在一侧。
她没一会就睡着了,只是琢磨了一天周戾的发情期,还是让她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她梦到周戾发疯了,他用铁链把她锁在他那张大床上,掐着她的腰肢,低头狠狠地吻她,还撕碎了她的衣裙,用一身的力道要把她劈碎一般。她挣扎了下,可怎么也没办法挣脱开,只有困住自己手腕的铁链在铮铮地响。
她想让周戾放开自己,可是所有的话都被他堵住在唇齿内。她努力地呼吸,身子晃动了几下,随之就能雪耳着急的声音。“容容?”
鹿容茫然地睁开眼,等看到雪耳的脸,不解地嗯了声。“容容,你做噩梦了吗?”
鹿容意识一清,她没做噩梦,她……她做春梦了!她一把扯过被子盖住脸,心想完了。
她真的比周戾还欲求不满!
“没,雪耳你回去睡吧,我不怕了。“鹿容想一个人呆会。“你真的不怕了?“雪耳有点担心。
鹿容点头,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雪耳披上衣服走了,鹿容在黑暗里辗转反侧,最后吐出一口热气。“他真是个男妖精。"鹿容嘀嘀咕咕了句。远在无回楼的周戾看着黑暗之中的鹿容,听到了这句话。想着刚才黑暗之中,睡梦中的鹿容突然呼吸急促,唇齿内泄出几句勾人耳朵的低吟。
她应该是做梦了,也不知道梦到了什么。
周戾长指微动,将能看到鹿容屋内场景的阵法消去,自己垂首看着纠缠的长尾。
方才他也做梦了。
他再梦到了那个面容模糊的女子正用纤细笔直的双腿缠着他的长尾。纯黑在雪白之上缠出靡乱的红。
甚至她还亲昵地用唇吻了他的尾尖。
这个很短暂的梦,却让周戾迟迟不敢在闭眼。可是眼前晃过的都是那抹红唇吻住漆黑尾尖的画面。他掌心抚上跳动的眉心。
还是需要听到鹿容的心声,否则,他无法判断她心里所想。也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她上钩。
他必须拉她一起沉沦。
否则他会被发情期困死,一切都会前功尽弃。周戾想着路放说的方法,起身消失在无回楼。鹿容在床上扑腾了下,最后热的脱了上衣,只穿了个肚兜躺在那里,甚至在纠结是否把裤子也脱了。
感觉床边突然多了一丝微压。
她抬眸就看到黑暗之中长身玉立的人。
她一惊猛地坐起来,往床内侧缩:“周,周戾,你,你来做什么?”周戾看着她从被子里露出来的小巧玉足,眼睛定了下又瞥开视线。周戾低声道:“再帮我一次。”
“不,不行。“鹿容急忙拒绝。
周戾看她眼中的紧张,眸光落下看到她没有任何遮拦的锁骨和胸口。他微微倾身,在黑暗之中逐渐贴近她的脸,鹿容还想往后退。可是眼前就被什么绑起来了,陷入一片漆黑。“周戾!"鹿容想伸手把蒙着眼睛的东西扯下来,手腕就被他的掌心扣住压在身后。
随之鼻尖就是温热的呼吸洒下来。
“放心,让我缠一下就行,不用亲吻。”
缠一下?
鹿容懵着,熟悉的凉意开始从脚踝攀爬而上,她大脑一个激灵。意识到这一次他的尾巴更粗更长,好似要她身体全部缠绕进去。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