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抱歉。”
穆兰道:“爱洛小姐,我还能教你魔法吗?”“自然。"慈以漾对他欠身。
穆兰脸上才终于露出了微笑。
不知道艾尔去什么地方了,一整日都没有回来,不过好在穆兰和她一样很体贴仔细,她今日除去刚开始触手的威胁,尴尬过一段时间,后面就好多了。在回庄园的路上,她考虑到或许又会遇上陆烬,所以没有让仆人走大门,而是从隐蔽的后院回去。
好在这次她并未遇上陆烬,回了房间,洗漱完躺在床上,很快就陷入沉睡中。
黑夜蔽天,爬着蔷薇的窗格子被浓稠的黑推开,无数触须如蛛网般爬上来,俊美如阿波罗神的少年站在她的床边,眼底的黑雾浓稠地滴出水。姐姐抱别人了,她抱别人了。
“为什么要去抱别人,我却碰你一下就会躲开,不公平。"他像是失去宠爱的孩子,钻进姐姐的床上,流着嫉妒的泪,将他的姐姐抱在怀中埋怨。“太不公平了,姐姐,你的关心和爱都应该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他俊美的容颜因为扭曲,而变得吊诡,疯狂吻着她的唇,蔫耷耷垂在地上的软触手更加可怜,湿哒哒地冒着酸水。
沉睡中的慈以漾隐约感觉唇瓣被什么东西吃着,知道一定是那个触手系怪物又来了,想要将他抵出去,但蓦然听见一声低喃的'姐姐'。她背脊蓦然发麻,抵出的力道变轻,唇边不自觉溢出软绵绵地呻-吟,完全瘫软在上仰头承受少年越发汹涌的吻。
地上的那些触手活了,顺着她消瘦白雪般的脚踝往上,钻进她的裙摆中。他又一次将她弄得很乱,也因为强烈的嫉妒,所以他也将证据留在了她的身上。
“姐姐,现在你全身都是我的气味呢。"他颧骨潮红,痴迷嗅吻她红肿的唇,笑得恶劣。
翌日清晨,慈以漾蓦然从睡梦中醒来,发现昨天穿那些贴身衣物都不见了,甚至腿上还流着洛潜帝的黏稠物。
她想到了昨晚梦见的陆烬,捂着脸,白净的耳畔一点点变红。怎么会又梦见陆烬了?
她是变态吧。
在床上躺了许久,身子懒懒的不想起,但身上又异常黏,她就起床洗了一番,待浑身清爽后她连餐厅都没去,直径让管家准备好南瓜马车,乘坐去找艾尔了。
今天倒是艾尔在等她。
她看起来无精打采,慈以漾问她昨天去哪里了?艾尔道:“哥哥让我去找二哥。”
“做什么?”
“不知道。"艾尔也很茫然,问她:“昨天你和哥哥怎么样了?”慈以漾想到昨天差点让穆兰生气,面露郁闷,摇摇头:“还好。”艾尔摸着下巴,忖度几息道:“漾漾,你说,我哥哥不会是喜欢你吧,我还从没有见过他对一件事这样关注。”
慈以漾一顿,不确信:“应该不会吧”
穆兰可是和二公主订婚了,这句话简直是将一把刀高悬在她头顶。艾尔见她紧张,猝然一笑道:“骗你的,说不定是因为你是我的好朋友,哥哥才这样的。”
慈以漾松口气,无奈道:“艾尔别说这种话吓我。”“好啦,我知道了。“艾尔抱着她的手臂往里面走,“快快快,今天学习新的。”
其实她倒是真的很想好友成自己嫂嫂,但可惜哥哥早就订婚了,还是王都最不敢惹的二公主。
两人照常在小教堂学习魔法,中途穆兰来过,好似昨日的事情并未发生过,仍旧温文儒雅指导两人的不对之处,随后便离开了。因为在小塔上被陆烬亲过,晚上还做了那种梦,慈以漾这几日都避着他,每日早出晚归祈祷能尽快将那件事忘记。
不知道是越想要忘记的,反而越记得清楚,她不仅没有忘记,甚至每天都晚上都会做梦,梦里有着触手的不名状怪物化作了人形,变成了少年俊美无匹的脸庞,充斥着幽怨与潮-红。
每天夜里她在梦中都是哭得很惨,这也越发坚定了她必须要想躲着陆烬,不然迟早有一天她会成为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