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与理智搏斗,还没分出所以然,就被少年的掌心握住了。她短促惊叫一声猛然垂头,脑中的智搏瞬间散成一缕烟雾,杏眸水颤地看着已经被挑起抹胸。
“这样呢?"他语气微妙,贴心问她。
因为他坐在后面,揽着她的身子,所以她看不见他的脸上的神情,就算能看见,她现在的所有感知都在他手里。
隆起的骨节伸缩,显得拢在掌心的很小巧玲珑。“姐姐?"陆烬没等到回答,似以为她没有听见,诧异的五指合拢提醒她。“呜……"她想收缩肩胛逃避羞耻,但反而蜷缩进了他的怀中。可怜的贵女,被穿着裙子假装女性的恶劣少年,完全抱在怀中。“是,是这样。"她咬着唇哆嗦,呼吸紊乱,感觉浑身过电,被触手弄的感觉又来了,骨头都似乎酥了。
其实不是这样的,触手比他大的手指要长很多,整个黏黏软软又很力气的触手在她这里环绕一圈,吸盘压在白肌上吮。但她不想说,现在只想让他掠过去,不要这样。可撒谎不在贵女每日的礼仪课堂上,她撒谎的神情很蹩脚,少年一眼就窥出来,并且给予她温柔地谴责。
“姐姐,安娜老师说过,不能撒谎,贵族和平民不同,天生高贵,是蒙受天使的庇佑,撒谎会被天使告知主神,你会受惩罚的。”陷入您望中的少女闻言仓惶地抬起水漉漉的黑眼珠,泫然欲泣看向他,好像下一刻就要被神明发现,紧张得眼尾泛红。“陆、陆烟……”
她红着脸,抓住他的手腕。
“嗯?"他很绅士地停下,聆听她的声音。“帮我保密,不要告诉安娜老师。"她求得很羞耻。安娜老师是光明教堂里的教女,近乎每日教完贵女就会回教堂,将不听话和贵女做错的事告知给大红衣主教,尽管这一项是针对于尚未成年的贵女。她已经过了是十八,也继承了伯爵父亲的所有遗产,安娜老师会为了顾及面子不会告知出去,但她还是有些担忧,因为她还要再上几节安娜老师的继承者礼仪课。
“那姐姐要说实话。"少年面容白净,俊美无匹,看她时总是笑吟吟的,看似很好相处。
慈以漾忍着羞耻,将剩余的都说给了他。
触手每天晚上是如何对她的,无数条黏腻的触手将她裹成纺织女的纺锤,吐着黏液的吸盘疯狂吸附在她的肌肤上,像是婴儿依赖母亲一样。甚至达到某种畸形的变态。
“我怀疑熔岩山里有魔物,它缠上我了。"慈以漾脸颊滚烫,尽量忽视抹胸下不断隆起的手,“听说几百年前,神将魔王封印在岩浆下,角和爪子都被贪婪的人砍走了,甚至鳞片也被一片片拔走了,彻底沦为一团肮脏的沼泽蛇,魔王一定很讨厌进入熔岩山的人,经常指使手下的魔龙抓公主、夫人、贵女,说不定是魔王身边的小魔对我们下了咒语。”
被揉着,她讲得断断续续,一顿一喘,但条理清晰。陆烬听完后很轻地"啊',低头咬在她的脖颈上,轻笑道:“姐姐好会讲故事,以后睡不着了,晚上能不能来找姐姐,你哄我睡。”调侃过于明显,慈以漾脸更红了:“不是故事,你去光明教翻阅圣典,第一页就是。”
“唔。"他以唇代手吮着,发出含糊的同意声。慈以漾正打算再说仔细点,忽然被他滚烫的唇舌弄得骨头发软,呜咽得双眸涣散失神,仰头靠在他的身上,小口喘息着。“舒服吗??"他忙得头也没抬就问她了。“嗯。"她抿着唇瓣,双手攥紧了。
阳光从窗格子里落在两人交叠的裙摆上,原本坐在蔷薇上的精灵已经全钻回去了。
若是她稍有些清醒,就会看见此刻的自己,像极了画架上还没来得及画上五官的女人。
“等下姐姐会舒服。"少年的气音温柔地抚过她的耳畔,趁她在失神中,从他的背后隐约渗出了无数根黑紫色的触手。而两人映在地板上的影子又是如此的温馨自然,好似亲密拥抱的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