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淡淡道:“是我老家的特产,有机会请你尝尝。”
“哦。”
姬怜星没再多问,身形化作幽影消散。
“官人,你真要帮师尊推演这《蛊经》?”顾蔓枝轻声问道。
陈墨笑着说道:“知己知彼,才能百战不殆,蛊神教死而不僵,搞清楚这东西的原理,以后也算是多了一重保障。”
“况且推演的方向都是我来决定的,没准还能给姬怜星一个惊喜呢……”
顾蔓枝心中隐隐有种预感。
师尊日后怕是要在这功法上翻车……
不过一边是心上人,一边是传道授业的师尊,若是两人能和平相处,自然也是她愿意看到的。
“话说回来,官人可有段时间都没来找奴家修行了……”顾蔓枝一双桃眸子荡漾着波光,如嗔似怨道:“该不会是又有了新欢,就把奴家给忘在脑后了吧?”
陈墨摇头道:“最近不是事情太多了么……”
话音未落,表情一僵,低头看去。
“玉儿?”
“等会,你什么时候又把这尾巴给戴上了?”
“嘿嘿……”
叶恨水站在房门口,听着纱帐内的响动,白皙脸蛋泛起酡红,轻咬着嘴唇,手指纠缠在一起。
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她和陈墨才确定关系不久,难免还有些放不开,更何况圣女还在旁边……
可陈墨平日公务太忙,难得过来一趟,她也有些舍不得……
“算了,还是先走吧……”
叶恨水轻轻叹了口气。
正当她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一阵吸力传来,直接将她拉到了绣榻之中。
“想跑?”
“陈、陈大人?!”
“上次没仔细看,居然还真是银色的……”
“别……”
……
……
翌日清晨。
陈墨刚刚回到司衙,裘龙刚就快步走了过来。
“陈大人,有人要见你。”
“谁?”
“她不肯说,只说有重要东西,必须得亲手交给你。”
陈墨有些好奇,“把人带进来吧。”
“是。”
裘龙刚应声退下。
很快,他就带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
那女人披着一件氅衣,浑身上下裹的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长相和面容。
“你是……”陈墨打量着她。
“是严夫人让我来的。”女子声音有些低沉。
陈墨微微挑眉,抬手屏退左右,沉声道:“她叫你来干什么?”
想起那个傻娘们,他就有些来火。
要不是她在八珍糕里下药,昨天也不至于发生那种情况。
厉鸢倒是还好,可以小鸟医人,沈知夏就麻烦多了,害的他里里外外忙活了半个时辰,差点就没忍住……
女子走上前两步,将一个香囊放在了桌上。
“夫人她不方便过来,特意叮嘱我,一定要将这东西亲手交给陈大人。”
“什么东西……”
陈墨伸手将香囊拿过,解开系带,从里面拿出了一枚玉简。
心神沉入其中,整个人顿时愣住了。
“这是……”
他表情有些古怪。
昨天严夫人所说的内容,已经足够惊人了,没想到还能拿出这种东西……这是要大义灭亲?
翻了翻香囊,里面还有一根簪子和一张纸条。
簪子就是普通的玉簪,纸条上则写着一行隽秀的小楷:“别忘记你答应我的事。”
陈墨将香囊收起,说道:“东西我收下了,你回去跟严夫人说一声,五天之后就可以来接人了。”
“是。”
女子福了一礼,躬身退了出去。
陈墨略微思索,也起身离开了司衙。
毕竟这案子是皇后让他办的,如今有了重大发现,理应先进宫汇报一下。
……
……
怀真坊外的小巷子里。
一顶软轿停在巷子深处,披着氅衣的女子快步走了进来。
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后,方才登上了轿子。
轿子里青烟缭绕,弥漫着熏香的气息,覃疏正端着一部话本看得入神。
“夫人,东西已经送到了。”女子垂首说道。
覃疏合上本子,问道:“陈墨他怎么说?”
丫鬟答道:“陈大人说,让您五天后过去接人。”
覃疏闻言松了口气,低声道:“这家伙性子傲气的很,应该也不至于诓我,看来虎儿这回是有救了……除此之外呢,他还有没有说些别的?”
“没了。”丫鬟摇了摇头。
覃疏表情微滞,眼底闪过一丝失望和不忿,冷哼了一声,“行了,咱们走吧。”
丫鬟有些迟疑,小心翼翼道:“夫人,您确定要去参加雅集茶会?听说这次陈夫人也在……”
陈家和严家积怨已久,连带着两家夫人之间也不对付。
再加上两人都是不肯吃亏的性子,每次见面火药味都十分浓重。
而贺雨芝不仅口才好,并且还是武道宗师,所以几乎每次吃瘪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