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的贴身女官孙尚宫。
而另一人白衣飘飘,神色清冷,正是大冰坨子许清仪。
两人隔空对视,眼神杀气十足,空气中似有火药味弥漫。
陈墨愣了愣神,“两位这是……”
见他出来后,两人移开视线,同时向前踏出一步。
“殿下有旨……”
“娘娘有令……”
“……”
陈墨头皮有点发麻,摆手道:“两位不妨一个个说?”
“我是奉东宫令旨,许司正难道不懂尊卑?”孙尚宫冷冷道。许清仪神色平静,淡淡道:“娘娘的事比较急,孙尚宫还是等等吧。”
“放肆!”
“我一向很放肆,你慢慢就会习惯了。”
“你!”
两人全都寸步不让,眼要就要开始扯头发了,陈墨果断从怀里掏出两枚令牌,一枚刻着金凤,一枚刻着紫鸾。
“我命令你们闭嘴。”
“……”
话语戛然而止,两人慌忙躬身行礼。
陈墨看向孙尚宫,“你岁数大,你先说。”
孙尚宫深呼吸一口气,直起身子道:“殿下有令,让陈百户准备一下,参加半月后的天人武试,要是敢推脱,就拉你去净身房!”
?
天人武试?
好像有点印象……
陈墨对这种比试不太感兴趣,有那个功夫,还不如走走后门呢。
不过皇后既然都发话了,还用小头作为威胁,他也没啥办法……
“好,我知道了,孙尚宫,你先回去吧。”
孙尚宫瞥了许清仪一眼,冷哼一声,飘然离开。
陈墨收起令牌,问道:“许司正,娘娘找我什么事?”
许清仪幽幽道:“娘娘听说你在教坊司与人发生冲突,担心是上次的贼人,让我过来看看,顺便叫你进宫一趟。”
啧,这就是差距!
还是娘娘对我好啊!
“行,咱们走吧。”陈墨说道。
许清仪没有带轿子来,伸手搭在他肩头,向前踏出一步,两人身形陡然出现了在百丈开外。
这种感觉很特别,并非是速度快,反倒像是脚下大地缩短了一般。
陈墨若是全力爆发,倒是也能赶上,但是绝对做不到如此轻松写意。
“不愧是娘娘的贴身女官,实力当真不凡。”
这种仿佛穿梭空间般的感受,让陈墨有些不太适应,眉头皱起,伸手抱住了纤细腰肢。
许清仪身子一僵,语气有些慌乱,“你这是做什么?”
陈墨老实巴交道:“我晕车。”
“……”
许清仪撇过头,耳根微微泛红,却也没有把他推开。
短短十数息时间,两人便到了寒霄宫门前,陈墨松开手,站直身子。
“多谢许司正……”
话还没说完,许清仪身形已经消失不见。
陈墨摇摇头,抬腿走上台阶。
进入大门,穿过宫廊,来到了内殿之中。
玉幽寒身穿素色织锦长裙,正侧卧在贵妃椅上,裙摆如流云般垂下,勾勒出动人心魄的弧线。
青碧眸子轻阖,慵懒闲适的模样,好像一只正在午睡的波斯猫。
陈墨躬身道:“卑职见过娘娘。”
玉幽寒声音清冽,如山间清泉,“可有受伤?”
陈墨摇头:“毫发无损。”
玉幽寒又问道:“对方呢?”
陈墨答道:“死无全尸。”
玉幽寒满意的点点头,抬起双腿,示意他过来坐下。
陈墨走上前来,坐在了贵妃椅的另一侧,动作娴熟且自然的捧起玉足。
粉雕玉琢的小脚轻轻勾起,踝骨纤细精巧,脚背上隐约可见淡淡的青筋,宛如细腻青瓷上蜿蜒的冰裂纹,莹润足趾好似嫩笋一般,增添了几分娇俏可爱。
“娘娘的脚子,怎么都玩不腻啊。”
陈墨轻轻揉捏,丝滑触感让人欲罢不能。
玉幽寒对此早就习惯了,并未阻止,询问道:“你可知道对方是什么身份?”
陈墨回答道:“是蛊神教的两名护法,四品术士,与此前袭击卑职的,应该不是同一拨人。”
“蛊神教?”
玉幽寒黛眉皱起。
想起那次陈墨被暗中下蛊的事情,眼底掠过一丝寒芒,声音冷若冰霜:“歪门邪道,贼心不死,上次的账还没算清楚,居然还敢来天都城?”
陈墨摇头道:“这次那两人倒不是冲着卑职来的,只是恰好与丁火司一名总旗发生冲突,被卑职逮了个正着而已。”
似乎被按的有点难受,玉幽寒调整了一下姿势,腰身舒展,曲线毕露,说道:
“月煌宗和蛊神教走的很近,看样子是想借助蛊神教的力量对付本宫……你如今势头正旺,处于风口浪尖,很容易被当成突破口,凡事应当小心为上。”
其实卑职早就把月煌宗圣女突破了,已经对卑职大开方便之门……
这事陈墨自然不敢说,颔首道:“卑职谨记。”
“对了,方才皇后下令,让卑职参加天人武试。”
“天人武试?”
玉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