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银怎么可能会让游雾州去洗。游雾州不知道这些,只觉得她身体还没好,又来了月经,自己左右这会没事,给她洗个衣服而已。
“没事,我这会又不睡,很快就洗好了。“游雾州轻声说道。“不了。"余银绞着手解释道:“这个你不能洗,洗了会倒霉的。”游雾州沉默了许久,缓缓道:“国家禁止封建迷信。”“这些话以后别说了。"说完,他在屋子里看了一圈,找到余银换下来的衣服拿起来。
余银忍不住说:“真的会倒霉的,大家都是这么说的。”她也不吃饭了,下床鞋都没穿抢过游雾州手里的衣服,“男人不能碰的,你赶紧去洗手去。”
平时就算了,她可不能丢了西瓜捡芝麻,也就洗个衣服,她又不是不能洗。要是因为帮她洗个衣服,游雾州就开始倒霉,那可真是得不偿失。游雾州眉角一抽,“你哪我没碰过?再说那东西从哪流出来的,我经常碰,不也一点事没有。”
他说的直白,直接拿过余银手里的衣服,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她鞋都没穿,叹了口气,把人抱在床边坐着。
可能是因为余银的个子也不矮,她的脚不是小小的。脚上没什么肉,是那种纤瘦的骨感。
很白,很漂亮,在昏黄的灯光下,更是白净莹泽。游雾州缓声道:“你也不是能被糊弄的小孩子了,确实是你那地方我没少碰,也没见我倒霉,这也是为什么国家禁止封建迷信。”他边说边用手擦了擦她的脚。
余银偷偷看着游雾州,小声问道:“那你要是真倒霉了怎么办啊?”“就因为洗这个衣服。”
这事真不能赌,如果是真的该怎么办?
游雾州仰起头看着她,神色平淡,“那你说,什么是倒霉,什么又是不倒霉?″
余银听了这话有些纠结,她也说不清楚。就道:“反正她们说洗了这个衣服就是会倒霉啊。”
游雾州笑了一下,挑了挑眉道:“那你觉得我会因为什么倒霉?”“这我怎么知道。"余银说:“我又不是神仙,也不会未卜先知啊。”余银咬了咬唇,怎么自己一番好心他就不领情啊。上辈子他给自己洗过这样的衣服没,余银也有些记不清楚了,不知道是不是后面那两年一直没见过,她对两人在一起的日子越来越模糊了。很多小事情都不太记得住。
现在的游雾州似乎也和记忆里的他有些不一样,可又觉得好像这也是他。游雾州上辈子对自己有这么好吗?
余银也说不好,只记得他不怎么跟她说话,两个人在一起相处的时间,大部分都是做那事多一些。
但也是对她好的吧,不然自己怎么就心里一直装着他。游雾州见她不说话,捏了捏她的脚指头,“洗个衣服而已,咱们都是人,你能洗,为什么我不能洗,而且封建迷信不值得你这么相信。”余银听了有些别扭的说:“你非要洗就洗吧,到时候倒霉了可别怨在我身上。”
说完,脚从他手里抽出来,往出床上爬去,她饿死了,还是吃饭要紧。他自己不听劝的,都说了好几遍,非要去洗。真是好赖不分的一个人。
游雾州知道她是为自己着想,也暗暗觉得这些封建迷信真的迫害的人不轻。明明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却非要分个男女,女的能做,男的碰了就倒霉,本来女的身子就不必男的强壮,却又要干着一样的活。这都已经有些不公平了,现在连洗个衣服都不行,他以前在家里也会自己洗,他外公有时候还把衣服也给他洗,也没什么啊。游雾州拿着衣服出去,他觉得可能是因为还在村子里,被周围人熏陶的太久了,余银懒,以前有余阿娘照顾着,她一时间角色也没转过来,今晚这粘了经血的衣服就让他发觉出来。
余银骨子里还有些男尊女卑的旧思想。
这不是什么好的现象,他要好好想想,怎么把余银的这些思想给改掉。两个人是要过一辈子的,有些事也要慢慢磨合,他也应该时刻警醒着,不能察觉到余银的不对劲还顺从着。
时间久了,他眼和心就都盲了。
就那两件衣服,游雾州洗完衣服,又去厨房把锅刷了。等他回屋,余银碗里的饭还有一半,正慢吞吞地小口喝着。游雾州脱了鞋和上衣,拿着扇子坐她旁边扇着,“吃不完别硬吃,撑着肚子不好。”
余银捧着碗小口喝着,含含糊糊说:“真的能喝完,就是还有点热。”天也热,饭还是烫的,面糊又凉的慢。
余银倒也想大口大口的喝,但越往下喝越热的慌。她端着碗往游雾州唇边递去,“你也吃点吧。”“我不饿,你吃吧。"游雾州摇头拒绝,拿着扇子干催对着她碗扇,“我给你扇扇,把碗里鸡蛋吃完,饭喝不完没事。”说着,手里拿着老蒲扇,对着余银手里的碗扇。毕竞是风,也能起到一点作用。
游雾州扇着,余银小口吃着,过了一会,饭还真让她吃完了。那是一整碗,里面还有蛋,游雾州特意炒的时候没弄的稀碎,想着她把蛋吃完算了,让她垫垫肚子,等白天醒了再吃其他东西。余银把空碗放在箱子上,舔了舔唇角,一脸满足,“你做的饭太好吃了。”“撑吗?"游雾州问她。
余银摸了摸肚子,“一点都不撑,我还能再吃一碗。”“是吗?"游雾州也摸了摸她肚子,小肚子很平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