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往来一样。像今日这样明确地提出并禁止他做的事情，迄今为止还不超过五指之数。一一看来老师和维斯伯伯的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啊。说起来，他刚才就该发现的……毕竞，维森索斯意识体都能将天启残页当做见面礼送给他，还叫他勉强凑合一下。
一一天启残页是能凑合的东西吗？那分明是他该供起来的雾海珍宝！!莫林暗暗腹诽着。
这时，维斯开口道：“雾，你还在纠结那些事啊？那并不重要，你不必如此烦心。”
闻言，雾连京当即便瞪了他一限。在瞪完后，他又意识到现在的维斯根本看不见，当即脸色更臭了。
“我乐意。"臭着脸的某人一身反骨。
“……你高兴就好。“维斯无奈，“话说，你刚才是不是瞪了我一眼啊？”“没有。"雾连京即答。
莫林则有些惊异地看向他。维斯伯伯是怎么知道老师瞪了池的？莫林摸不着头脑，不过下一秒，他就知道答案了：“但按我对你的了解，你肯定瞪我了，说不定还翻了白眼。”“没翻白眼！”
维斯当即了然，一脸云淡风轻地道：“噢，所以瞪了我。”雾连京”
莫林…”
阿……这人，好捉狭、好狡诈啊。
雾连京拳头硬上加硬，忍了又忍反复告诉自己这是个病号，这才没对挚友挥出充满′爱′的一拳。
“总之！"他强行把话题拉回了正轨，“贝里尔并不禁止他人向袍发问，他所说的、允许你向他发出三问，实则是指【因果之问】。”莫林喃喃："因果之问？”
雾连京没直接回答，而是看向维斯，“能说吗？”“都行。"维斯并不在意，“也不算什么秘密吧，只是时间过了太久，现在的人不知道而已。”
“群城乱战的时候知道的人多了去，这也不是什么和平时期禁止透露的秘密一-归根结底，要真是秘密，打从一开始我就不会透露给任何人。”雾连京想了想，打了个比方，“就像我听不懂的，你当年和圣索沃打的哑谜？”
维斯笑了，“就像哑谜。”
雾连京习惯性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但在视线触及那血色的绷带时，袍又开口道：“我知道了，那我就当你允许了。”维斯"嗯"了一声。
在明确了友人的态度后，雾连京才和自家弟子解释道：“【天启之眼】，听说过吗？能窥世间因果、辨万事真伪、卜雾海真理，一种极为恐怖的法则之眼。莫林迟疑地摇了摇头。
“没听过也正常，时间实在过去太久了。“袍说，“这样的眼睛，从古至今雾海就只有一双一一它的主人就在你面前。”“！？“莫林惊愕地瞪大了眼。
有这双眼睛的肯定不是自家老师，他跟随了老师那么久，如果雾连京真有那么厉害的眼睛，他不该毫无察觉。
他自己也不可能，那剩下就就只有一个人了。再加上雾连京一开始解释的原因，答案似乎已经不言而明了。
…可是。
莫林沉默地看着金色意识体眼前猩红得刺目的绷带，指尖不由自主地攥紧。一-可是，袍看不见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