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两个饱嗝,开始犯困,撒娇道:“爸爸,真好吃,鱼真好吃,我今晚能睡在你头发里吗?我会把自己变得很小的!"<4
陆见川:“糖糖真乖,睡吧,但是和我们一起睡就别想了,到家我会把你放回次卧。"<2
小粉和小金分别爬到许有余的左右肩膀,尾巴越过爸爸的脖子缠在一起,像一个奇特的小围脖。
许有余捏了捏它们的尾巴尖,问:“吃饱了吗?”小粉小金撑得一开口就是饱嗝:“吃…嗝……吃饱了!”许有余很满意:“你们也睡吧,爸爸们还没吃饱呢。”两个小东西困得不行,很快闭上眼睛,准备在梦里好好消化食物。陆见1川和许有余都顶着自己的时尚单品,转头看向徐旦,一齐露出笑容。“小孩子还是挺烦人的,"陆见川小声幸福地说,“你看,又闹得我们没空好好喝几杯。”
“是啊,"许有余的嘴角咧到了耳后根,“不过每次想要发火的时候,一看到它们和清淮一模一样的小脸蛋,马上就气消了。"<1徐且.:…."<1
他脸颊抽抽,盯着陆见川和许有余的幼崽们,片刻后幽怨地转头看向隔壁桌。
徐容川正勾着方行舟的脖子,压着声音嘀嘀咕咕说着什么,许清淮朝徐旦露出笑意,点了点头,但那个笑容怎么看都意味深长。徐旦又气鼓鼓地头扭回去。
晚宴持续到后半夜,到了后半场,很多人都喝醉了,海滩热闹得一片混乱。这种时候,根本喝不醉的怪物们成了头号劳动力。徐容川川有条不紊地安排它们干活,怪物们化为原型,一只怪可以卷十几个醉汉,三只怪正好卷起这里所有人,一趟就完成了全部运输,回来还能高效地清理残局。
收拾完一切,怪物们带着各自的幼崽,站到了各自的人类身边。许清淮、徐容川和方行舟都很清醒,开始进行最后的寒暄。“感谢徐队招待,今晚真是难忘的一个晚上,"许清淮和徐队握手,“还有,犬子们给你们添了不少麻烦,非常不好意思。”徐容川大手一挥:“都是朋友,小事!回去早点睡觉,明天再带你们好好去市里逛一逛。”
方行舟做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有什么需要帮助的,随时联系。”许清淮:“谢谢。”
三人热情道别,三个怪物这种时候都默契地老老实实待在爱人身边,等他们结束社交,再寸步不离地跟在他们身后,迫不及待想要告状。徐容川先上了越野车,他喝了酒必须遵守人类交通规则,所以由徐旦开车。车门一关,徐旦就忍不住了,脸立刻垮了下来,转过头盯着哥哥,咬牙切齿、一字一顿、泣血哭诉:
“哥哥,为什么他们都生,我们不生!!"<3徐容川和他对视,咧开一个笑容,洁白的牙齿在月光下闪着不怀好意的光泽。
“不是我不生,是我生不出来,"他一本正经地告诉蛋,“我已经挂了方医生的号,让他帮我好好看看,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徐旦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2〕
“那好!”他兴奋地握住哥哥的手,“说好了一起去!”另一辆车上,陆见川把熟睡的糖糖放到后座,同样看向副驾的人类,完美到异常的脸上流露出三分悲伤、三分惆怅、三分委屈、一分期盼。<“老婆,许有余他们生了一对双胞胎呢老婆,"他幽幽地开口,“许先生还让它住在自己的胸腔里,我都不知道人类的胸腔是什么感觉,你觉得那会是什么滋味呢?一定会非常暖和吧……<1
方行舟镇定地系上安全带:“你想我死吗?”陆见川:“当然不是!我只是……”
方行舟毫不留情打断:“开车。”
陆见川立刻蔫了下来:…哦。“然后乖乖启动发动机,开始往家的方向开。最后的公务车里,由许肉包作为驾驶员,后排是一大两小的三个怪物,以及喝得有点脸红的人类。
车刚启动,许有余就憋不住了,触手瞬间将许清淮淹没,唯一的一只眼球里飞快挤满液体,大声朝着爱人哭诉:“清清,他们都有戒指,我没有!只有我没有!我没有戒指!你为什么不给我买戒指!人类结婚明明就是要……唔唔唔!唔!”
许有余冷静地捏住了它的口器,阻止了它接下来可能会长达八小时的投诉。“虚。”
他做了一个禁声的姿势。
许有余疯狂晃动口器,眼球膨胀起来,看起来想用眼泪把人类淹没。而它的人类,这时候镇定地掏出一枚亮晶晶的小东西,然后从许有余最长的那条触手里翻出交接腕,把那个小圆圈挂在交接腕的顶端。<0“谁说没有?"他很自然地开口道,“看,你的戒指。"<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