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了,她得稳住,不见兔子不撒鹰。半个月过去了,兔子没见着,段焉自己病倒了。她心里明白,她是急的。这一年来,她在薛天守的高压下,她一直在与他斗。
薛天守是强大的劲敌,她斗得很辛苦,好几次都到了绝地,她拼了命地搏了个逢生,最后发现没有用,一切还在他的掌控中。如今,就差这最后一局,生死之局,她却迟迟等不到出手的时机,还要天天与他耳鬓厮磨,给他提供情绪价值。
段焉太累,压力太大了,终于在一场秋凉中病倒了。这一病,如山倒,高烧不退,吃了药也不见好。薛天守并不知道这些,他看着没缘由高烧不退的段焉,着急地问军医,但军医也给不出更好的治疗方案。
当天,薛天守就亲自抱着人到了装备最全,最先进的医区,做了全面的检查,结果还是什么毛病都没查出来。
薛天守怒了,在他的怒火下,诊疗团队里有人说出了,不该是他们这个群体说出的话:“有没有可能是心病。”
段焉迷迷糊糊地听见薛天守在骂人,也听到了医生说的话。还听到了薛天守在她耳边的低语:“你若能快点好起来,像以前一样好好的,我可以保证,我不会与别人结婚。”
一个声音在她心底响起,火候终于到了,这把牌可以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