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纠结这个的时候,她尝试争取:“只是做着玩,您又不许我上班,不许我出门,玩这个是来打发时间的。”薛天守:“我不管你什么原因,全部注销。否则,你是想让所有末等族都知道,他们再也用不了网频,都是因为你吗。”薛天守的一句话,段焉好像是被戳了气的气球,一下子就蔫了。他来之前与他来之后,她的心情像是经历了过山车,前一秒她还对未来充满希望,下一秒,她一切的努力全部白费。这个男人比她强大太多,她是他手里的牵线木偶,甚至有时他都不用动手,只要动动嘴就好。
段焉拿过全能通讯器,把这些天的努力全都亲手抹掉了。一个人是不能无所事事的,她需要社会属性,她也需要靠自己的双手挣钱,可薛天守把这些从她身上剥夺了。
不知是因为距离上次见面,中间相隔的时间有点长,还是她做这些惹了薛天守的不快,亦或是之前的通话得罪了他,段焉又经历了一场漫长又难熬的被动激战。
他拿出一个皮发圈,让她把头发扎上,段焉一看这发圈竟是她的,她都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丢在了哪里。
他还把她丢掉的行李箱拿了来,推到了她面前。他让她打开,然后指挥着她拿起里面的一件睡裙,并非要让她穿上。多年前,她被薛天守从楼克父母的那个房子里赶出去自己住后,她就不再穿那种裹得严实,样子保守的睡衣了。
她喜欢在只有她一个人的房间里穿清透布料,镶着漂亮蕾丝的小睡裙,但这只限于她一个人呆着时。
本来是取悦自己的物件,现在却在取悦着薛天守。看得出他很愉悦,愉悦到失去理智的癫狂起来,迫得她质问他:“你是要弄死我吗?”
闻言,薛天守多少拉回点理智,他想要的撒娇的那种娇气没见着,她身子骨上的娇气倒是先领略了。
他笑笑,点评她道:“娇气的不是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