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该由你来做,而今这榻几乎要被你浸湿了,楚公子,怎么变成我伺候你了?”
“我伺候,我伺候.…”
他语无伦次的,此刻裴淮义说什么他都答应。难得的乖巧。
不会用那样惊惧的,或者冷漠的眼神看她。但裴淮义没有被取悦到。
“楚公子,这不够。"她看着楚临星颤抖着失神,低柔地道,“别露出这幅神情,好像我欺负了你一样,这些不是你想要的吗,这不是你要求的吗?”是啊。
楚临星指尖都在发颤。
他拢着眼前的女人。
这些都是他想要的,做梦都想要的,可他刚刚为什么要躲?但他早就想不出原因为何了。
小日子的到来会令人丧失理智。
此刻楚临星早就没有了思考的能力,想比当初生牛犊不怕虎初的成恩,他更擅长躲避。
成恩即便疼痛,或者难以忍受,最多也是哭求着。但他一旦意识到自己此刻处于一个怎样的环境,意识到自己不能脱离,不能抵抗时,就会想要逃离。
但裴淮义不会让他如意。
她还没玩够。
“不是说,男子孕期需要妻主的抚慰吗,"裴淮义微凉的唇瓣贴着他滚烫的眼睫,眼泪也是滚烫,咸涩的,“当初难受的时候,怎么不说来找我?”没人能想到面上如此清高的人,私下会是怎样的放/.荡。楚临星被她圈在怀里,全然随着她的心意被摆弄、动作。像是她的一个精美的琉璃娃娃。
可爱,易碎,却鲜活、
与她梦中的反应完全不同。
他长大了,因着有孕,口味也不同起来。
“宝宝动的很厉害,"她道,“刚刚踢到我了,它寻常也是这么闹你吗,你又是怎么做的?告诉它,它的爹爹是个骗子,骗了它的母亲,擅自逃离,所以如今不能要母亲来抚摸它的吗?”
“为何叫它九月,因为我们相识在九月吗,这半年来,你可有想过我,想我的时候又怎么做呢?"裴淮义动作缓慢地比划着,“是这样,还是说…这样?”“妻主、妻主……“楚临星几乎要被她逼疯了。他早就说不出什么完整的话。
只会被裴淮义抱在怀中,维持着这个动作,额角抵在她的颈窝,嗅闻着那股令他日思夜想的味道,头脑昏昏沉沉的索吻。直至第二日正午,裴淮义才出妙音院。
楚临星很美味。
她觉得,就算抛开一切不提,能让她记这么久,楚临星还是头一份。他的动作不算生涩,还是很清楚她的喜好。这样难得合心心意的人,留在府上,或许不是什么坏事。就算她不喜,楚临星蒙骗她这么久,也该留在她的身边受到惩戒。“到底是我的小侍,怎么能薄待了他,“裴淮义偏头,吩咐一旁的雪竹,“楚郎身子弱,补品不能断,至于旁的,缺了短了,让他的下人去取。”雪竹一噎:…是,主子放心。”
她也没想到,主子会真的留下楚临星。
毕竟当初她与风兰打赌,风兰当初信誓旦旦,说主子对楚公子似乎还有一些感情,没准儿,将来楚临星能做这府上的主子。她当时嗤之以鼻。
怎么可能的。
她当初随主子下颍川,知晓主子当初对这位公子是何等的好,可他最后居然不告而别。
这是背叛,这如何能原谅?
雪竹也不知道,楚公子对她的主子究竞使了什么妖法,居然真的能留在这里了。
虽然还不到风兰说的,执掌中馈,做这府上的主君,但能留下,已经能代表主子的态度,也就是说,她极有可能输给风兰,损失一大笔银钱!裴淮义这样的人,真的能跟楚临星有什么吗?她们之间相差的实在是太多了。
家室、门第、身份、阅历,这些都是不能忽视的。裴淮义这样的人,年纪轻轻便有位列三公的资质,她的主君怎么也要是京城有头有脸的公子,品貌身世都不能差,一个只有一张漂亮脸蛋,只有琴技和……厨艺能拿得出手的郎君,凭什么做她们的主君。雪竹不能理解,却只能照做。
“公子,不,郎君,恭喜郎君!“楚临星方一睁眼,便对上莱葭兴奋到发红的脸,“家主吩咐过了,不能打搅郎君休息,郎君饿了吗?”楚临星嗓音干哑,有些没懂他的话:
″…裴淮义,她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