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学习怎么样啊?”
岑与惜被蒋莱揉着脸蛋,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但仍然乖乖道:“挺好的。我们老师天天夸我呢!”
蒋莱哈哈笑,“阿姨觉得也是,毕竞我们惜惜最聪明了!”岑与惜自己夸自己是不会害羞的,但要是有别人也来夸她,她就会很不好意思,这会儿悄悄红了脸,低头扑簌簌眨了好几次眼。蒋莱揉完了小姑娘的脸蛋,又去揉小姑娘肉藕似的小胳膊。突然,她眸光一凛,笑意定格在脸上。
“惜惜,你这里是怎么了?有人打你了?”岑与惜被这话问得一愣,循着蒋莱的目光看过去,只见在她的胳膊肘上,明晃晃一块巴掌大的淤青。
岑与惜也有些懵了,没人打她啊?这里怎么青了一块?猛地,她趴在地上学习平板撑的记忆涌入脑海,岑与惜捂嘴不好意思地笑起来,道:“不是啦蒋阿姨。这是我学跳舞的时候弄的,应该是当时太用力了。“蒋莱有些惊讶:“惜惜学跳舞了?”
岑与惜用力的点了点头,雀跃道:“对哦!还是芭蕾呢!跳起来可漂亮啦!”
刚好这时陈既言从房间里换好衣服出来,岑与惜看见他,忙又道:“不信你问既言哥哥,既言哥哥知道,我还让他看我的练舞服了呢!”蒋莱便看向陈既言,陈既言接收到信号,点了点头。见确实如此,蒋莱轻笑一声:“那真是很巧了。”“为什么?”
岑与惜听不懂了。
蒋莱道:“你知不知道,阿姨就是学跳舞的哦!”岑与惜顿时惊讶地张大了嘴,“真的吗?!”蒋莱立刻跟着她的声音大声"嗯"了一声,同样很惊讶的样子:“当然是真的!”
她学着岑与惜刚才的语气:“不信你问你既言哥哥嘛!阿姨以前可是在国外都进行过演出的,拿了好多奖呢!”
岑与惜立刻扭头朝向陈既言求证,陈既言再次点头,黑眸里带着些掩藏不住的笑意。
这一大一小,此时个个都稚气得很。
岑与惜这会儿才终于震惊地信了,她看着眼前漂亮温婉的女人,顿时亮晶晶的眼里又多了几分孺慕:“阿姨,你也太厉害了吧!”蒋莱哈哈笑起来,她弯腰轻轻捏捏岑与惜的小鼻子,宠溺道:“以后惜惜下学了就可以来找阿姨,阿姨也是可以给我们惜惜开开小灶的。”岑与惜立刻猛猛点头,不忘再次嘴甜:“阿姨你真好!你简直太好了!我爱你!”
蒋莱笑得更加大声起来。
陈既言在一旁看着她们,弯眸笑着,同时心里也默默松了一口气。他刚才在房间时,还想着等会儿要怎样将话题引到舞蹈上来,好借此帮助岑与惜向蒋莱争取一个来家里学舞的机会。陈既言刚才已经认真思考过。岑与惜的奶奶对岑与惜刻薄非常,平时余清然和岑森的下班时间又晚,万一岑奶奶找个由头故意打骂岑与惜两句,他和岑与知两个小辈的谁也不容易去应对。
也就是这时,他想起了自己的母亲蒋莱。
蒋莱是专业舞蹈生出身,舞蹈基础非常好,即使这几年已经慢慢退出舞台,但专业能力仍然优秀。陈既言有好几次放学后,都能看到蒋莱在练舞房里继续练习。
一个人练也是练,两个人也是练,不如让蒋莱带上岑与惜。这样的话,岑与惜不必早早回家遇到一些不开心的事,也能更好的学习舞蹈。一举两得。
但陈既言没想到的是,事情居然进展的如此顺利,甚至根本没用上他来引导话题。
这简直,再好不过。
被陈既言牵着手走回家时,岑与惜还有些不乐意,陈既言瞧见她又撅起来的嘴巴,于是又停下来耐心地哄:
“不是和你说了,一切都有哥哥的吗?如果你回家后,奶奶又说你了,你就给哥哥打电话,哥哥立刻就去接你了。”岑与惜耷拉着眸子,闷闷道:“可是我没有电话。”陈既言一顿,他沉眸思索少刻,很快又笑起来,“那也没关系。惜惜,你记得的吧。哥哥的房间不是和你的房间正对着吗?如果你受欺负了,就躲进你的房间里连续关三次灯。哥哥会第一时间看见,然后去接你。”岑与惜眸子瞬间亮了起来:“真的吗?只要我按了灯你就会来接我?”“当然。“陈既言道,“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岑与惜终于又笑得露出了牙,“那我们拉勾!”陈既言失笑,“又是拉勾啊?”
上次岑与惜要陈既言教她学轮滑,也是通过拉勾约定的。无奈归无奈,陈既言还是顺从地伸出了手:“来吧。”两只小拇指勾在一起,伴随着岑与惜童真的声音开始左右摇晃:“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谁撒谎就是小狗!”
陈既言挑挑眉,又开始忍不住逗她,故意皱着眉道:“可是万一哥哥不小心没看见惜惜按灯,被惜惜误会撒谎,当了小狗怎么办啊?”他抱起双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哥哥不想当小狗。”岑与惜果然愣住了,她低下头,咬着手指纠结起来,“嗯,这”陈既言半晌没说话,只这样看着她,见小姑娘发愁得眉毛都扭在一起了,一直说不出话来,眼底终于忍不住泄出来一些笑意。他松开双手,正欲解释自己只是在开玩笑时,岑与惜却猛地抬起了头,一双鹿眸又大又亮,扑簌簌快速眨了两下,小声而又不好意思地道:“哥哥,我不会真的让你做小狗的。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