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哪里好像不太对。”
【啊?什么?】
“之前桌上放的那几本书怎么不见了?”
她原本只是粗略地扫了眼房内,确认温明呈不在后就想离开的。但是,每日来,书桌上都堆着的几本书全不见了,现在桌面上空空如也。实在是显眼。
“挂在那里的风筝也不见了。“她给88指了指书柜的方向。【诶,是哦。】
【被收起来了?】
洛姝观暂时还无法判断发生了什么,但是心里已经隐隐有些不好的预感。原本主人家不在,她是不适合再进屋内的。温明呈进她房间也都是她在的情况下。
但是,那股隐隐的预感实在太过突出。
洛姝观只纠结了两秒,便跟随心意走了进去。她走到书桌边,打开储物柜都检查了一遍。确认,那些书籍、风筝全都不在。
再仔细看,几乎能够轻而易举发现更多的不对劲。比如:
屋内衣架上原本都挂着一两件外袍,如今一件都没。塌边她记得温明呈用来放置行李的箱子也已经空空如也,一件物件都再看不见。
她送给温明呈的围巾、以及其他杂七杂八的礼物,她知道温明呈放在哪里的,现在,那个小匣子也不见了…
一切迹象,几乎显而易见昭示着什么了。
“温明呈,走了?“她从喉间语气平静又带着点疑惑地问出这个论断。88也傻眼了。
小煤球在房间内飘了一圈又一圈,确实什么温明呈的相关行李都没找到。【不会吧?为什么啊?】它的语气震惊而怀疑人生。【我昨天半夜还看见他,那时候都已经是丑时了!】【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洛洛,你,还好吧?你别吓我。】它看见洛姝观此时平静无波的面色,却莫名觉得寒意渗人。
【可能是有什么误会呢?】
洛姝观不知道什么误会能解释现在的情况。“什么事情犯得着他连夜走人?甚至只言片语都没留下?“她只觉得此时的情境极为荒诞。
88亦不知道该如何为温明呈辩解。
【如果是连夜收拾的行李,应该会有动静,说不定多多他们听见了呢?】【或者有其他事情?洛洛,我们先去问问他们?】洛姝观深吸了两口气。
确实,十分里还有一分的概率,尚且未成定局。她沉默了一会儿,转身下山。
往洛业银行而去。
现在这个点,金多多等人应该都在银行。
只是,她心里都清楚,这不过是存了万一的侥幸罢了。如果金多多等人昨夜听到了动静,知道了温明呈离开。现在绝对会有人守在这里,等着告诉她。
更何况,昨夜几乎所有人都喝得烂醉。
她昨天被人亲了都不知道。
更别提醉在梦里的金多多他们了。
洛姝观攥紧了拳头,抑制住眼眶的酸涩。
真是可笑极了。
她和88早上讨论了那一堆有的没的,都是自作多情、自以为是。什么情难自抑。
原来,还是个离别吻。
TM的不如不要。
果然,到了洛业银行,问了金多多等人一圈之后,都说没看见温明呈。“我今天醒得比平常晚了半个时辰,因此一醒就急急忙忙下山来银行了。”金多多解释道,“出门的时候看见温兄的房门是关的,以为他还睡着呢。”“怎么了,老大?找不着人了?”
洛姝观暂且没有说温明呈房间内行李都消失了,只淡淡应道:“嗯。”金多多尚且没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因为昨天在洛姝观的生日宴上,他已经清楚看见了洛姝观和温明呈是如何亲亲密密的,两人之间的氛围仿佛无人可以插足。眉目流转间的情谊也难作假。
甚至,他都没在之前姬子骞和洛姝观身上看见如此仿似恩爱的氛围。因此,他只以为是洛姝观找不着人想念了而已。他还嬉皮笑脸地打趣:“哎哟,老大,一时半会见不着人也别急嘛。温兄可能忙其他事情去了。你去工匠坊、酒庄找找?或者去瓷器坊?”嗯,他在莳阳县的耳目不少。
对于温明呈的每日行踪没有刻意打听,但耐不住小弟们自觉地往上报。“温兄似乎和那老板约好了今日要去取瓷器。"他好心将瓷器坊的名字告诉了洛姝观。
嗯,虽然他知道,温明呈定然是想给老大一个惊喜。但,老大问了,那他义不容辞要为老大分忧!洛姝观:“他和瓷器坊的老板约好了,今日过去?”金多多点点头:“对呀。”
“好的,知道了,你继续忙吧。"洛姝观转身离开。又往瓷器坊而去。
心里也不由泛起了丝期待,或者说,吊着心还未死的最后一根牵丝。“温公子?“瓷器坊的许老板回忆了一番,还真想了起来,“对,他前几日在我这里做了不少瓷器,是说今天过来,但人还没看见。”洛姝观抿了抿唇,问:“那东西好了吗?”许老板:“好了!”
“诶,洛姑娘你来都来了,不如帮温公子一并取走得了。”“走,我带你去看看。当时温公子上完釉色,可是吸引了我们瓷器坊所有人来围观,我生平还未见过这么漂亮的铃铛。”铃铛?
“对呀,做了整整五十多个铃铛,每个铃铛花样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