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心。他对你父亲一向不满,且心存怨恨,一定是他…”“二叔何必否认,这些年你那院子的花草长得茂盛,想来是花肥不错。“裴郅似是说得太急般,不停地喘着气,看上去像是下一瞬就喘上不来,一口气憋去再也不会醒来的样子。
屋子里一下子变得安静,诡异的安静。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别人,对于一个知道自己真面目的将死之人,赵颇叹着气,像是遇到不听话的后辈,满脸的无奈。“郅儿,我说过我最敬重的就是你父亲,你是你父亲唯一的血脉,我希望你能好好活着,日后从侯府那边过继个孩子,给你养老送终,为何你偏偏不听话裴郅还在喘着,眼神有些涣散,“我不会让你如愿……”赵颇忽然扑上去,扯过旁边的枕头死死地闷住他的口鼻。他虚弱而拼命地挣扎着,过了好一会儿,渐渐没了动静。
良久,枕头被松开的同时,他已没有半点气息。“郅儿,不要怪我。“赵颇用手探了他的鼻息后,将那丹书铁券和家中令牌拿在手上,目光渐渐灼热。
临终遗言相托,未及告别便已撒手人寰,这是多么的合情合理。“丹书铁券,家主令牌……
这些东西终于到自己手上了!
赵颇贪婪地看着,扭曲而无声地笑着。
蓦地,他听到有什么动静传来,下意识转头看去,瞳仁立马一缩。屋子里竞然出现了一道暗门,那暗门缓缓开启时,露出荣帝那张威严霸气,且处在盛怒之中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