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看手上残留的东西:“你确定这是够了?”
文瑶移开脸,是真的累了:“歇一歇成吗?”她这两日在外面忙个不停,他自己在这屋子歇着,太不公平了。“那不动你了。”
魏璟也瞧出她有些累了,继续吻了吻她侧脸,亲着亲着,他握住了她的手,手掌包裹摩挲着她的手背,忽地压下去十指紧扣,低沉的呼吸有些压抑:“文瑶,你也该帮帮孤。”
文瑶累得不想花力气,由着他牵动,掌心裹贴住时,她立马害怕得想缩手,魏璟却不会再让她退缩。
他脸贴在她脖子一侧,哄着:“这你也怕,又不是没有过。”……有吗?
文瑶有些糊涂,她压根不记得什么时候有过。不过很快,她想起来什么,面颊红透。
从前在江府她不小心喝错了酒,为散药性魏璟帮她那夜,她疲累不堪到无意识时,手心里好像也是如此发热。
不用想,也知道是被他拉着做了些什么……文瑶不吭声了,恨不得把头埋起来才好。
魏璟带着她,提示着该如何。她闭眼不想去管只由着他,但没几下她手腕就软了,想松手。
懒懒散散,很是敷行。
.….…哪这么快就累了?”
魏璟侧头咬了住她颈侧的一小片肌肤,随即从她锁骨往上亲她的脸,再缓到嘴边吻着,边哄边引着她。
文瑶还算配合,只是觉得有些荒唐。
过了许久之后面前人似乎缓解不了任何,反而越撩越大火。想起从前那医书上说的,不都是很快就能结束的吗?怎么如此耗费时间?她没了耐心:“为什么这么久?”
魏璟不急,咬着她耳垂:“你认真点……重些也无妨。”文瑶头皮发麻,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好,她不干了。“……“”被坚硬指甲划过,魏璟抽了一口气,又疼又痒,他恨恨道,“若非此地实在不妥,孤不见得会饶了你。”
文瑶在生气,可因累极了说出口的话却是软绵绵的:“那你适才就不该动手。”
她本来就要睡觉,突然要来亲她….
魏璟微微蹙眉:“你自己先前说过的话,又不记得了?”“我说什么了?”
魏璟挑眉:“你不是要看看?”
器大才得趣,让看看先。
文瑶一时噎住,分明是他自己欲/念大发,还怨她之前说过什么话。“殿下何必当真呢?"那些话不过是她随口一说,故意激恼他的,是想让他别做纠缠。
哪知一点用没有,他情愿受羞辱,也要厚脸皮地贴上来。魏璟停顿,被她这句"何必当真”给激到了:“怎么,你又想反悔?”她当真是个铁石心肠的女人,又想反悔。
偏偏要在这种不上不下的时候气他,令他羞愤。魏璟声音发冷:“褚家如今是不同以往,江陵相看不成,你去京城倒必定会有大把的人巴着求亲,以你姿色恐怕也还有不少人凑上来,你可是盘算着此事?”
他双目紧盯着她:“但你也该想想,褚家能有今日是谁抬举的?褚家是得势,可若孤不点头,你也嫁不了旁人。”
文瑶定定地望着他的脸,没说话。看着他生气恼怒,又还说这些威胁人的话,她面色平静。
可魏璟见她仍是这副波澜不惊的模样,生生把自己憋出了火气,低头去吻她,破开齿关,吞入唇舌,勾着咬她。
昏黄光影勾勒出他半张侧脸的轮廓,冷峻得有些锐利,带着热意的喘息在躁动不安。
魏璟的手转而游向上,掌心满裹。
昏暗的房间里,气氛升腾又焦灼。
身下之人仍是不肯软声,魏璟眼里烧着滚烫的火,要把她灼穿,一边握着她的手,恨不得将那柔水肌肤揉碎在掌间,可另一边又不断在她掌心用力,越来越凶,满心满眼渴求着更多的接触。
他沉沉喘息着,发出的声音近乎请求:……孤到底哪一点不如人?”到底哪一点不如旁人。她的目光怎么就不肯多在他身上留一会儿。文瑶完全跟不上他的汹涌,面颊烫红,催着他:“我手麻了,你快.…”魏璟感受到她的手忽地收起,喉咙一紧,唤着她:“文瑶,你看着孤。”他想她看着自己。
最好一直都看着。
听见他又喊自己的名字,文瑶缓缓正过脸,那黑眸深沉如渊,仿佛要将她吸进去。
魏璟语气强硬:“你只能是孤的,除了当孤的太子妃,你别无选择。”随后挟着很浓的欲,完全不由她控制的力道,重重地喘息,望向文瑶的目光像要把人吃进肚子里。
一阵过后,两人都愣住了。
魏璟拿来帕子替她仔仔细细地擦拭手与脸,又唤她起来清洗。双手浸过冷水,脸上也是冷冰冰的,凉意冲散心口燥热。文瑶一时委屈,但又羞于说出口地看着他。魏璟轻抚着她潋滟唇角的残留,滚了滚喉咙:“孤并非故意弄在你脸上的。”
…是意外,他也没有想到。
可她这般可怜模样,却令人心尖一阵酥麻。魏璟眸色又深了几许,怎奈面前人实在可怜,他掌心贴紧柔软后颈,忍不住吻过去:“如此小气,下回让你也如此欺负回来不就成了。”文瑶面色羞红,恼着推开了他,也来不及披上外衣,直接钻进了被窝,被子卷了一半,侧过身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