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推着走,他又不敢擅自把人牵住,只能默默跟在后面。
把人误解,文瑶有些不好意思,想起钱袋里还剩了些,便建议道:“我请江大人喝酒可好?”
江淮之实在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请自己喝酒,虽觉得有些不妥,但拒绝的话又一时说不出口,怕她以为自己嫌弃。
他问道:“舒姑娘能喝酒吗?”
文瑶如实道:“与师父在一起时,会喝一些。”于是两人进了集园外边的酒肆,因为都在湖边看烟火,来喝酒的人较少。酒肆老伯提来一壶烈酒,又给人拿了两个拳头大碗。江淮之见状,表情有些不自然,他询问店家,有没有慢慢品酌的小酒杯。店家笑道:“那样雅致的酒杯小老儿这没有,您二位不如去前面集园里头的雅园?”
江淮之看向文瑶:“可要移步?”
文瑶脸红道:“江大人………我只剩了一点点银子,不如我下次再请你去?”这下江淮之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端起酒碗,默默饮了一口,“那就在这儿吧。”
文瑶也端着抿了一口,酒烈辣喉,呛得她咳嗽起来。师父一向喝的是清酒,文瑶有些不习惯如此呛喉的烈酒,脸色呛得泛红。反观江淮之,面不改色,他有些担忧问道:“可还好?”“无防……”
请人喝酒,总不能喝两口就不喝了,文瑶佯装成没事人,淡定地陪着喝完了大半碗,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起了集园从前。“说来,我小时候也在这儿看过烟火,当时是我爹带着来看的,不过也就那么一次,后面再也没有来过. ……不知不觉已经有好多年了,我都快要忘记了。江淮之听出她语气里的遗憾,问道:“为什么不来了呢?”文瑶顿了一下,勉强笑说:“因为我爹后来不在了。”江淮之没想到会如此,满脸歉意:"抱歉。”烟火结束,酒肆里突然涌来许多人,江淮之见时辰也不早了,便提议道:“舒姑娘,今日不妨就到这,该回去了。”文瑶点头,可是她起身时,已经有些踉跄。因她身后有许多人,江淮之也顾不得许多,伸手上前把人扶住。他凑近时,脸上明显有些担忧,似乎在后悔不该答应留下喝酒的事。文瑶稳住身形,也有些不好意思,可在近距离看见江淮之这张脸时,先前那股熟悉感又莫名涌上心头。
不自觉就伸手向他的眉峰处,指尖微微触碰,“你这儿有道疤啊。”两人对视,忽然有些尴尬。
文瑶忙收回手,“抱歉啊,江大人。”
她觉得自己十分窘迫,付完酒钱,快步朝外走。江淮之还愣在原地,不知在想什么。
等再追出去的时候,人已经不见了踪影,他正嘱咐人去找,玉白突然出现了。
“江大人可先回去,殿下一会儿便会来府中。”江淮之颔首,又张望了一会儿,折身回了马车。文瑶适才一出来,玉白便让她上马车,她以为是出什么事要急着回王府,哪知魏璟就坐在里面。
她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像是头疾发作的模样,但她还是关心地问了一句:“殿下可有哪里不适?”
魏璟不答,目光沉沉:“你倒厉害,转头就与人在此相会。”“我今日确实约见了江大人。"文瑶不否认,可他冷讽的语气,让她终是忍不住问,“但见了就会如何吗?”
会如何吗?
不会如何,她便是起了心思,也不可能得逞。可适才见她被人扶着,且伸手摸旁人的脸,魏璟便觉有什么哽在喉咙。文瑶酒意上头,胆子也大了些,见他不回答,又道:“殿下的未婚妻与我无关,我与谁在一起也与殿下无关才对。”她明明都听话做好了他吩咐的事,没道理一直揪着她不放。文瑶见他无事,便要下去:“殿下既然没事,那我先走了,江大人还在等我。”
她生气或是认真起来,都不会以"小人”这种降身份的词自称,魏璟早就知道,目光沉沉盯着她,“你走个试试。”
闷热夏夜里,车厢内温度一点点冷了下来。文瑶觉得莫名,起身要出去,可腹部忽地一紧,身后一手揽过她,另一只手扶着将她抱了回去。
“回府。”
魏璟朝外冷冷吩咐一句,语气里听着含怒,玉白在外面不敢出声,扯过缰绳便架着马车离开了集园。
车厢内空气仿佛凝滞,气氛莫名焦灼。
文瑶被抓回,猛然撞入身后人的怀里,随即又被他双手禁锢在车壁。魏璟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没摸够,还想回去摸?”两人挨着太近了,灼热的呼吸萦绕在她鼻尖,文瑶偏过头,“摸谁与殿下何干。”
她原本就是要离开的,哪知魏璟突然出现,一副她做了天大错事一般,恼怒她。
“反正不会摸殿下…….”
魏璟被刺激到神经,俯身,将她压在车壁,手掌托着她的后脑勺,偏头亲了过来。
唇瓣相贴,文瑶愣住,迟钝了几息才想起挣扎,可挣扎不动,反被魏璟钳住双手。
他蛮横惯了,不由人反抗,忽地朝她下唇咬了一口。原本紧闭着齿关,被咬得松了小口,那软厚便趁势探入。
酒味与香甜在舌尖弥散,魏璟一点点含入,由浅到深,反复丝磨,直到面前的人软了力,不再推拒他,方才变得强势蛮力。文瑶手指低着他的肩膀,微微颤抖,脸上也因气息不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