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学着辛月这边批布料挂起来展示。
郭玉娘瞧见了回来撅着嘴巴和辛月告状,说:“他们偷学我们,真讨厌。”辛月听了便出去看了一眼,她没学他们那偷偷摸摸的样子,直接大方的走到他们彩棚外,朝里看着他们裁挂布料,那彩棚里一个浑身锦衣的男子见了,有些尴尬的朝辛月拱手道:“贵坊好主意,这布料挂起来确实比一匹匹放着要招人注意,我们都是些愚笨的,只好拾人牙慧,望贵坊海涵。”辛月倒不生气,丝织大会比的是布料,又不是比办展,其实在郭玉娘来与她报信之前,辛月便发现有别家的人来偷瞧,不过那些人都阴阳怪气说辛月弄的这些花里胡哨的,只隔壁这家跟着学了而已。说话这人也很年轻,和先前那些留着胡子的伯伯们不一样,他瞧着也就二十出头,却好像是这家丝坊管事之人,辛月朝他点点头说:“无事,我们是贺州辛氏丝坊,贵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