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月连踢带打,将他拱到床边桌旁,“抽屉。”方牧昭打开灯,拉出抽屉,掏出上次在丽江没用完的盒子。他说:“这个有点小。”
任月冷冷道:“把你勒吐了?”
方牧昭:“我怕撑爆。”
任月:“敢′漏馅'你就死定了。”
方牧昭:“能死你里面也值了。”
任月怀疑方牧昭某个字咬音不准,或者她听错,他说不定就是那个意思。任月的冷漠瞬间让他击碎,她得承认,很难抵挡方牧昭偶尔表露的疯狂。白天叫疯狂,在夜里,应该叫色「情。久别的关系,正需要坚定的占-有来点火升温。
方牧昭还是让她帮戴,用他的话讲,戴橡胶用品,她比他专业。任月上次晕里晕乎,没看仔细,这次发现套的确有点小。她说:“你吃猪饲料了,长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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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的当然不是猪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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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错了,姑奶奶。“方牧昭嘴上认错,行为上背道而驰,直接捅了她一刀,搅乱她一腔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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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眶再度发红,多了另一层色彩,愉悦又饱和。吊带没来得及掀掉,堆在任月肚脐上,层层叠叠,唯一的布料强调了上下方的视觉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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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月肤色白皙,而方牧昭呈现小麦色,他们各处色块不一,拼凑在一起,矛盾又和谐。
每一个细微动作都极富生命力,需要他们协力完成,缺一不可。*
问题难免煞风景,却是她真实的担忧。
方牧昭拉出来低头看了眼,“没有。”
任月也支起脖颈,套没破,气势也没破。
方牧昭趁机将她翻面,扣起她的肋下,给她打屁股针。任月饱得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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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牧昭:“不好受?”
任月没讲话,方牧昭逆向猜到答案,她在痛的反面。他反而加速,一下快过一下,冲碎她的嗓音。恨不得拧过她,吃她的孚U,吃不太舒服。他做回她的bra,变相稳住她。这一晚,方牧昭只要戴上套,就会钉牢她,哪怕成了车欠钉子。*
他们没刷牙,就没伸舌头,吻是干燥的,她的下边也是。方牧昭拉扯几下,有点涩,不由放慢,按她也不管用,他不是每一次都长眼,能命中目标。任月一腔火,推翻他,坐上去。
他们的支点在她的摇摆下恢复活力和活水。任月罕见地俯视方牧昭,这个男人的五官在死亡视角依旧立体而英俊。任月轻扣方牧昭的脖颈,感受脉搏跳动,忽地生出一股掐死他的冲动。这样他们就能永远不分开了。
任月给可怕的念头吓到,虚弱几分,没瞒过方牧昭锐利的双眼。他擒住她的手腕,迫使那股禁锢消失,问:“发什么呆?”任月没回答,趴下去抱住他,不争气又红了眼。方牧昭接力垫起她,任月成了他的排球,一颠一颠,跟着他一起进入另一重世界。
任月没流泪,水早通过其他出口流光了,睡意同样蒸发。她坐起来找衣服。
方牧昭靠坐床头,眼神发虚像醉酒,看着她瞎忙的身影,冷不丁开口:"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是警察。”
任月跪坐床尾,扭头看他,不忘反手扣搭扣。这张嘴为了骗她上床,什么破借口都能找到。她翻了一个白眼,“我还是官二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