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得像是恨不得将她钉死在这方寸之间。“回答……”
云禧咬了咬唇瓣,压在身后的手继续割着绳锁,嘴上却不得不软着嗓子,破碎地应付了一声"……呀。”
这声回应非但没有平息帝王的怒火,反而像火星溅入了滚油!将萧慎敬刺得双目赤红。
她此时的一切缠绵都是为了别的男人。
天子的脸色在一瞬变得阴狠,却又被欲念直冲头顶。他喉结攒动,额头的青筋暴突。
“你是朕的……你是联的………朕绝不会让任何人带走你。”他一边极尽凶狠,一边又极尽讨好她。
被仇恨嫉妒一次次生生撕裂,又被爱欲一块块堪堪拼凑。没了引以为傲的理智,只剩下发狂的占有欲。“云禧,朕要将你关起来,要将你锁起来……只有朕能看到你…好不好,好不好?”
萧慎敬滚烫的唇舌带着惩罚的力道,狠狠噬咬上她颤抖的唇瓣,辗转厮磨,如同要将她彻底吞吃入腹。
铁锈般的血腥味在两人唇齿间弥漫开来。
他疯得彻底,也要拉着她一次沉沦一起癫狂一起下地狱。带着摧毁一切的力量,仿佛要将她所有的抵抗、所有为另一个男人生出的心思,连同她一同碾碎在这疯狂里。
“云禧,回答朕”萧慎敬的声音如同催命的雷霆,一声比一声暴戾,一次比一次凶狠!
他不再有任何技巧,只剩下掠夺和惩罚。
“…好。“云禧双眼涣散毫无焦距,可却坚持在一次次的发软中,咬着牙用力地去割身后的绳索。
可她的回答却根本不能满足萧慎敬。
他此刻就是一头欲壑难填的疯子。
“不够,不够……不够……”疯子非但没有停歇,反而变本加厉,他撑在她身侧的手臂收得更紧,将她死死禁锢。带着一种要将她揉碎、拆解入骨的癫狂“说你爱朕,说你是朕的……”
“说清楚,说给朕听。"他滚烫的气息混乱地喷在她的脸颊上"说你是谁的?云禧被迫仰着头,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是……你的……”最后几个字,终于被逼了出来,混在破碎的中细若蚊呐,却如同一剂最猛烈的毒药,瞬间注入了萧慎敬的血液,
它没有熄灭他的妒火和暴怒,反而点燃了更汹涌扭曲的占有欲。掠夺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变得带着永无止境的疯狂。“云禧……云禧……你是朕的……一辈子都是,永远都是………他猛地将她更紧地箍进怀里,仿佛要将她彻底揉入自己的骨血里,癫狂地宣誓"朕死都不会放开你………
云禧不知道过了多久。
她披着萧慎敬的大氅,浑身汗湿地被抱下马车。也就这时,云禧一瞬从他的怀抱中挣扎开,当赤脚刚刚踩在地上时,从手镯弹出的尖细短刀直接压到了萧慎敬的脖颈之上。“萧慎敬,不许动,再动我杀了你。"她沙哑的甚至还带着微颤的声音撕裂了寒风。
这一瞬,她清晰地感受到了萧慎敬身子狠狠一僵。他将最保暖的大氅给了她,所以他只穿着冬衣,站在凛烈的暴雪里,震惊至极地扭头,看向云禧。
眼中,闪过一抹显而易见的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