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我和兄长与折姻有缘。”
丫鬟为季筱书着想,她道:“折姻身份卑微,哪里能和郡主相比?奴婢觉得折姻的家人有些奇怪……”
季筱书道:“奇怪?怎么了?”
丫鬟如实道:“郡主刚刚应该听见了大夫的话,大夫说折姻的妹妹在腹中时受了惊吓,折姻的妹妹才会一直体弱。但是我们见过折画,折画不像是在腹中受过惊吓的样子,据说折姻和她的妹妹是双胞胎,若是双胞胎,哪里有一个体弱,一个却和正常人一样的?”
季筱书回忆刚才大夫的话,道:“你的意思是,折姻和她的妹妹有可能不是双胞胎,折姻的父亲和母亲在撒谎?”
丫鬟道:"这毕竟是折姻的家事,郡主还是别掺和了。”季筱书想了想,道:“不行,我想知道这件事是怎么回事。我在京城没有人帮忙调查,兄长在京城多年,我写信给兄长,看看兄长对此事能否帮上忙。”丫鬟瞪大了双眼,她刚刚说这些,本来是想让季筱书远离折姻,谁曾想季筱书怎么还上赶着帮折姻调查家里事……
另一边
折母送走大夫和季筱书,她走到折樱的床榻前,又开始掉眼泪,她哽咽道:“是母亲没有用,让女儿这些年受了这么多的苦。”折父拍了拍折母的肩膀,道:“你别哭了,若是折樱醒过来看见你这样,又要难过……”
折母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她看向折父,道:“夫君,刚刚那个常安郡主,你也看见了,你说她”
折父听懂了折母的话里的意思,道:“是很像,比折姻还要像。折姻怕是和她……”
折母的目光落在折父受伤的腿上,脑海里回忆折父的腿被猛兽咬断的场景,她低声道:“你说,我们要不要将此事告诉折……折父道:“刚刚的常安郡主若是真和折画有渊源,我们理应告诉折不等折父将话说完,折母打断了折父的话,她道:“可是折樱怎么办?你刚刚也听见了,瑞王府暂时愿意帮折樱提供药材,是因为折姻如今怀有皇嗣。常安郡主愿意帮忙抓药,也是因为折姻,若是,若是……“以后凭我们,如何能负担得起折樱的药钱?”折父瞥了一眼脸色苍白的折樱,想了想,道:“我们如今也见不到折姻,即使我们想对折姻说什么,如今也做不到。暂时先别想这些了,到时候再说吧。顾辞宴从瑞王和瑞王妃的院子出来,他回到自己的院子,前往折姻的屋子。芳杏恰好从折姻的屋子里出来,看见顾辞宴,她低下头,连忙朝顾辞宴行礼,道:“见过太子殿下。”
顾辞宴朝折姻的屋子看了一眼,道:“她在干什么?”折姻和芳杏的感情好,这次折姻回来后,顾辞宴让芳杏照顾折画。芳杏恭敬道:“折姻刚刚说困了,这会儿睡着了。”顾辞宴看着芳杏,道:“折妯是否将安胎药喝了?”折姻没有喝皇帝让人熬好的安胎药,之前顾辞宴让人熬的安胎药也被折姻抬手打碎了。后来他要去见瑞王和瑞王妃,让丫鬟重新给折姻熬安胎药。芳杏的头低得更低,道:“折姻说太烫了,放凉了喝。”顾辞宴走到门口,目光落在屋内桌子上早就凉透了的安胎药上,他冷着一张脸。
之前他答应让她和她的家人见面,折姻却打翻了安胎药。折姻哪里是准备放凉了喝,她是根本没准备喝。顾辞宴走进屋子,目光落在折姻的身上,折嫣躺在床榻上,睡颜恬静温柔,仿佛她之前未离开行宫时。
只是当折姆醒过来,这一切都变了。
折姻睁开眼睛,看见站在她床榻前的顾辞宴,折姻又恢复了之前的冷漠疏离,她和顾辞宴拉开距离,道:“太子殿下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