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教一些问题,他都一一回复。
哈里森老师还说如果她回国了,一定要去拜访他,他很想看看她这些年在外面的变化。
博格瑞附近的学区房,一栋楼下站着一位穿旗袍的妇人,鬓边没有盘上去的几根银丝透出几分优雅和知性。
“林同学是吗?你老师在做饭,就让我下来接你了。”林夏浅浅的漾起酒窝喊了一声师母,跟着她上了楼。打开门,一条黑白配色的边牧趴在客厅里听见脚步声抬头看了一眼,复又不亦乐乎的扒拉着爪子边的玩具。
林夏看了一圈房间里的陈设和照片之后发觉,老师没有孩子。“坐,我给你倒杯茶,你先和我说说国外的生活怎么样?”师母拉着她攀谈许久,老师在厨房里听着,时不时的插上一句话,又过了十几分钟才端着菜,带着一身的油烟从厨房里出来。“你那边的学业是不是还有一年半就完成了?你在信上说去福利院帮助那些孩子,还是不是做一些公益项目和宣传,这样很好。”“还是要多谢老师的栽培,您资助了那么多的学生,我尚有余力能够薪火相传。”
一顿饭吃下来宾主尽欢,到了离开的时候,老师送她出去,路上忽而提起:“你走后没过一个月,那小伙子就来找我,千方百计的打听你的下落,疯魔了一样,我自然什么都不敢和他说,怕他去打扰你。这次回来,你们之间还有接触吗?”
岂止是接触,还登堂入室了。
林夏低头看自己的脚尖,有些无颜开口。
“算了,你们年轻人之间的事情自己看着处理吧,我相信你有分寸。”从老师那里离开,她打车去了一所高校。
top前五的政法大学,格物致知的标语熠熠闪光。穿着校服的学生从她身边走过,林夏趁着是开放日一齐走了进去。她没有和清芙事先打招呼告诉她自己回来,想着来先给她一个惊喜。发过去一条信息,随后就在湖边的长椅上等着,不过三五分钟,她被人从正面死死抱住。
“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四年了,你还知道回来。“清芙嗓音有些梗塞,放开她时眼眶还有些泛红,如樱花般清丽绝伦的脸上还有着因为奔跑泛起浅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