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生生咽下去,碍于谢璟还在,他只好俯身过去,对着宁襄耳朵低声道:“我每日抱着你,你身上的变化自然什么都知晓。”胖是没有胖的,倒是别的地方长大了一些。宁襄小脸刷一下就红了,她瞪了眼裴珩,忙低下头舀了勺冰酥酪放在嘴里。这人!这人!
怎么这么欠打!
乔玖鸢回到明风院时,丈夫已经到了。
裴或一直在门口踱步,见到妻子急忙过去扶她。裴或关切道:“母亲早说过你无需去请安,怎么还拖到现在这个时辰?“他都下值回来了她才到。
“我又不是泥捏的,你这般紧张作甚?"乔玖鸢笑他。裴或却一张严肃脸,妻子身体不好,就要好好将养,等养好了再出去不迟。见丈夫还是担心,乔玖鸢只好交待,“我是去找长嫂说话了,她还赠了我南中的布料。”
裴或顺着看过去,片刻敛下神色道:“你可知南中女子的衣饰是怎样的?乔玖鸢一愣,摇摇头,“不知。”
见丈夫神色有些奇怪,乔玖鸢心中疑惑,随后本着学无止境的念头,便去翻阅了书简,南中地区外族人居多,又因天气湿热,不论男女,服饰大多短且少,不仅露着胳膊,就连腿和腰也不遮盖…看完乔玖鸢抿了抿唇,小脸慢慢变红,难怪丈夫看她的眼神有些露|骨。
夜里正要安置时,昌平候看了看笑盈盈的柳氏,问道:“你这是怎么了?自我回来就见你一直笑。”
柳氏解下昌平候的腰带,轻轻甩了下他,“我心里高兴。”昌平候一愣,这都二十多年的夫妻了,除却她才进府头几年,就不曾见她这般娇羞的模样了。
昌平候愈发好奇了,“何事如此高兴?”
柳氏挂好衣服,瞥了他一眼就是不说,“侯爷管的真宽,快些安置吧!'松鹤院夜色旖旎。
房内的灯烛悉数亮着,宁襄泪眼模糊地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光亮。软靠不时吱呀作响。
不知过了多久,细微的呜咽声渐弱。
宁襄懒散地抬起眼皮,看见裴珩颈间被自己咬出一片齿痕。“裴珩?”
“嗯?”
裴珩有力的胳膊禁锢着宁襄,一手托着她的臀。“你抱太繁了,我喘不遏气…”
她都快被灼熟漫化了,而且道様上下真的很晕,宁襄有些受不住了。闻言,裴珩并未抽身,只抱着宁襄,让她躺在软靠上,压着气息问:“这样会好一些吗?”
他一连串的动作让宁襄不住缩了缩。
宁襄偏过脸点点头。
裴珩亲了下她泛红的嘴唇,摸摸她温热的脸。没多久,宁襄又陷入了溺水的窒息感,她想翻縢着离开水域,却在触及到空气的瞬间被拉下水。
唯一的依托就是裴珩撑在她身侧的双手。
宁襄一觉睡的很沉,睁开眼时她只觉得自己魂儿都要飞了。昨夜她到最后一点力气也没有,被裴珩抱着去沐浴。还记得出来时她瞥了眼那软靠,被折腾的凌乱不堪,雪白的软毯被弄得皱巴巴,上面痕迹宛然,还有一大半都落在地上。想到这,宁襄害羞的用被子捂住脑袋,在榻上滚了滚。她不明白为什么一跟裴珩这样,就会特别荒唐,什么都不管不顾的,就算事|后会认为很羞耻,但是为什么当时会那样做…自己好像被他勾走了魂,只能任他摆布。
宁襄咬咬唇,不能这样放任裴珩乱来了,要给他立个规矩,至少不能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