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奇怪。有的人谋划了半生想做乱世之主,可最后却不过是梦中说梦罢了,而有的人从未把这些放在眼中,可却是天命所归。”王小姐微笑着摇头说:“也许,这就是天意吧。”
其实相比于天下大势,张弛更关心的是明早吃什么的问题,不过王小姐讲的精彩,他也不妨就当故事听,此时听王小姐口风,与自己讲的这些好像都有原因,忍不住问:“谁是梦中说梦,谁又是天命所归呢?”
“桓阀隐忍图谋了两代人,势在必反,现在的桓阀之主桓玄,说不定就是梦中说梦,而公子,说不定就是天命所归。”王小姐笑了笑,说:“天意嘛,谁知道呢。”
张弛自然以为王小姐是在开他玩笑,笑着摆了摆手。自己有多少斤两,张弛还是很清楚的,桓玄乃是一方诸侯,而自己不过是一个书生,无半点功名,是根本没有可比性的,笑着说:“王小姐,你就不要拿我开玩笑了。”
“是不是开玩笑,也许只有日后才知了。”王小姐沉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