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碎洲声音弱了三分,“好吧,其实如果这次财务危机解决了,他W.N带来的价值起码超过这个数。”
他伸出五根手指比划了一下。
确实是个可观的营业额。
但沈非秩还是没放过他:“确定、没、别的原因了吗?”
顾碎洲:“……”
沈非秩那双漆黑的眼睛实在太穿透了,仿佛能洞穿人心。
顾碎洲遭不住,破罐破摔蹲在地上,脑袋死死埋在膝盖:“好了好了我承认!我之前听说过他家,本来想着在他破产之前托人买点最后的产品回来,没想机缘巧合人找我帮忙,我就顺水推舟把整个公司收了。”
沈非秩无声勾了勾唇角。
果然,这才是标准的顾碎洲答案。
他玩味地拿起床上一个颈环:“人家说,让你体验一下,你想找谁体验的?”
“还能谁?”顾碎洲继续cos心虚的球,“不过我也就想想嘛……”
沈非秩闷笑出声,拿着颈环,半蹲在他对面:“其实,也不是完全没得商量。”
“?!”顾碎洲猛地抬起头。
还没来及激,脖上便传来一股凉。
低头一看,发现那皮质颈环竟然戴在了自己脖上。
沈非秩爱不释手地摩挲着他脖:“不过那些东西我一个人不太公平吧?”
跟他相处那么久,顾碎洲多少也能悟出他话另一重思了。
眯了眯眼,问:“对半分?”
“可。”沈非秩欣然接受,“我选一,你也可选一。”
顾碎洲安静跟他对视两秒,下一瞬,直接抓着他的腰抱起来,齐齐摔在床上。
“老公,”他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你真会玩。”
沈非秩看着他手上拿着艳丽的红丝带,回敬道:“谢谢,你也不遑多让。”
顾碎洲其实不太喜欢下雨,但今年三月的雨季,他简直爱了骨。
尤其是那几,他因联盟的公事不得不抽空返回公司一趟的那。
刚换好衣服准备出门,旁边就伸出一只修长好看的手,拽住他的衣角。
他低头询问:“怎么了?饿了?想吃什么我去你弄。”
面那人没回答,隔着的作应该是摇头。
顾碎洲想了想Alpha易期的特征。
……占欲强会极度缺乏安全吗?
他了然,拉下,露出面某人那张完美无瑕的脸。
突然而来的新鲜空气让沈非秩皱起眉,往缩了缩。
顾碎洲事先侧一步帮他挡住刺眼的阳光,阻止了他往缩的作,微微俯身,在他唇边落下一个缠绵温柔的早安吻。
沈非秩难得的起床气终于安抚了。
这个姿势接吻并不舒服,他费劲地汲取空气,才空说出一句:“早点回来。”
顾碎洲恃宠而骄,故使坏:“什么啊沈哥?你舍不得我吗?是不是不想让我?这不啊老公,你之前还教我,不能当‘从此君王不早朝’的昏君呢。”
“……”
沈非秩默默睁开眼。
眼皮掀起的速率已经暗示他想说的话了:你在找死?
眼见那个出口即绝杀的沈非秩又要回来了,他赶忙捡起所剩无几的求生欲,说:“好好好我道了,我早去早回,我你带午餐。”
沈非秩这才重新合上眼,哑着嗓道:“你最好说做。”
顾碎洲失笑:“道了哥。”
他恋恋不舍起身,他倒完水,剥好鸡蛋和面包,拿了个保温箱收拾放好,全都准备妥当、确认无误,才一步三回头往外。
彼时沈非秩已经醒困,准备起来处理工作了。
听开门声,忽然开口:“顾碎洲。”
顾碎洲回眸。
沈非秩冲他招招手:“过来点。”
顾碎洲没任何犹豫地过去,踢了踢裤脚,在床边半蹲下来。
沈非秩抓着他的脖靠近自己,毫不留情地在他腺体留下一个咬痕。
犬牙扎进皮肉,源源不断输送着信息素。
顾碎洲配合地收敛自己躁的信息素,乖巧接纳着他的侵占。
直咖啡味完全覆盖住抹茶的味道,沈非秩才地放过他,舌尖扫过他脖颈的皮肤,卷零星几滴血迹。
带着抹茶味的献血从舌尖蔓延开,餍足的觉霎时侵占整个大脑。
很舒服。
“我希望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