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就算了,今日还是一副冷淡的样子,当真凉薄至极。
谢玄淮也不避讳地回视她,淡声笑道:“依江娘子所言,我该知道些什么吗?”
江荨出声质问道:“昨日世子妃遇险一事,敢问世子去哪了?还有若婵是邪祟一事,你可曾知晓?府中侍女这么多,为什么偏偏选若婵这个洒扫丫鬟去伺候世子妃?”
方才还在抱臂观看的谢玄淮,这时往前走了几步,抬手掀起曲廊上垂下的翠绿风帘,向他们走近。
他笑道:“昨日我并未在府中,回时听到世子妃遇险,我自己也心疼不已,至于若婵一事,江娘子说笑了,这府上的事情哪能由我作主呢?”
江荨一时语塞,敬王府的遭遇,在上京城中并不是什么秘密,可纵使如此,也丝毫不影响她看到谢玄淮便不喜的感觉。
直觉吿诉她,此人远非表面上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