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差点被邪祟杀了,所以我想请司灵监的人来除一下邪祟,你意见如何?”
谢玄淮脸色依旧毫无波澜,情绪意味不明,就像一面沉寂了千年的湖,他道:“世子妃觉得可以便请吧,你也是敬王府的女主人,此等事不必过问我。”
不用问他倒还省去不少麻烦,这样一来也更方便行事。
柳凝雪想着,面上扬起一抹笑意,道:“行。”
谢玄淮侧眸不经意扫过她带笑的容颜,神情微微一愣,心里疑惑道:为什么每次见她都是一副笑意盈盈,满面春风的样子,她为什么每次都是这么开心。
谢玄淮压下心中的郁闷,沉着脸对柳凝雪道:“你来教今日的术法。”
柳凝雪怔怔地看着他,这人怎么这么反复无常,一会儿高兴一会儿又生气的。
柳凝雪忍下心里的不快,从袖中取出黄符,沉默地将昨晚所记给谢玄淮展示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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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里的石阶上布满青苔,被雨打湿过后,变得淅淅沥沥的,江荨及地的白裙扫过地面时,带走一片青痕。
江荨看着前方一高一低排列着的瓦屋,对跟在身后的沈如珩道:“巷子的最深处便是若婵的家了,这里邪气逐渐加重,须多加小心。”
沈如珩平静地点头,道:“师妹说什么便是什么。”
明明是一句暧昧至极的话,江荨却不为所动,沈如珩亦不觉有何不对,两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往前走着,一刻钟后,江荨对沈如珩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