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所有的注意力完全被这些器官夺取,几乎感受不受身体其他部位的存在。冷汗从额头上率先冒出,随后全身的毛孔中都开始大量渗出冰凉粘腻的汗水,将里衣牢牢地黏在慕也身上。
“心疾持续发作24小时。”系统的机械音再次响起,随后便彻底消失不见。
慕也用意志力逼迫自己松开牙关,否则极有可能咬伤舌头。她手指颤抖着,试图从脖颈里取下挂坠,却因为没法控制准头而失败了一次又一次。
几度咽下了喉间的腥甜,慕也的口鼻都充塞满了铁锈之气。她将取下的挂坠攥在手里,被嶙峋的边缘割破了掌心,手指胡乱摸索着,但费尽全力也无法从小巧的丹炉中抠出哪怕一粒药。
疼痛感越来越强烈,逐渐压迫到了慕也的呼吸。她如同脱水的鱼一般奋力挣扎和喘息,却抵挡不住意识的逐渐模糊。她感觉自己仿佛坠入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沼泽,四周的泥浆渐渐从胸口淹没到她的面部,封住了所有氧气的通道,只有胸口那剧烈的疼痛在不断提醒着她,她还活着。
最终,慕也再也无法承受这种痛苦,彻底昏死了过去。